燕无歇有些恍惚,他想起第次对招时候,就曾笑过青峦,说她招式太老成持重,不像个年轻姑娘,像个七老八十老太婆。而现在她剑招倒有些符合她年纪底蕴。
燕无歇想笑,“看来你真年岁渐长。”
提到年纪,不管对于哪个年龄段女人来说,都是件不可饶恕事情。
青峦生气,剑势越发凌厉,燕无歇见势不好,退出丈许,干脆认输。
“青峦师太剑法高招,燕某甘拜下风。”
子与锦衣卫不和,而楚棠也四两拨千斤,端是无辜可怜。
燕无歇没再说什,只笑道:“比武继续吧。”
随后各路豪杰登场,众人转眼便将这些事情忘之脑后。
那边沈无春下台,见燕无歇与楚棠你来往耍嘴皮子,但是没个人上去打两下,就觉得很没意思,他刚想走,就见峨眉青峦师太上场,要与燕无歇比试。
沈无春想想,又坐回去。
“你未尽全力。”青峦面色很不好看,觉得自己不被尊重。她甩袖下比武台,领着峨眉众弟子离开。
燕无歇抖抖衣袖,“还是这个脾气。”
峨眉走,燕无歇毫发无伤,沈无春觉得更无趣。他起身,招呼沈长策与苏弄晴,“咱们也走吧。”
比武台是个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好地方,沈无春本打算杀楚棠,下个就同燕无歇比试。但燕无歇为他解围,他再向燕无歇挑战,未免有些不识好歹。眼下青峦与燕无歇战,倒让他来几分兴趣。
青峦与燕无歇那点恩怨,江湖大多心照不宣。而拜傅鸠所赐,对于他俩别关系,沈无春也约摸知道点。
燕无歇接挑战,笑意盈盈站上高台,站在青峦对面。
苏弄晴小声告诉沈长策,“听说,十多年前,青峦师太为报仇就曾与燕盟主对战过回,那次青峦师太输。此后十多年,都没人见过他们两个在同个场合出现过。即使有众人共同商议事情,也是峨眉别长老前来。”
说话间,两人已经过起招。燕无歇剑法胜在随心所欲,变化万千。而青峦剑法则是等庄重,每招都裹挟着极深厚内功。似“八方风雨”“虚怀若谷”等剑招,稳扎,迅疾,进可攻退可守,没有丝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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