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无春抬起头看着傅鸠,眼睛微红,“你当年是不是觉得,去找你,为是那本秘籍?”
傅鸠看着沈无春,嘴角微动,“是。”
这是他第次正面回应有关当年事,“那时候,江湖上传言说,你想要《玉竭山顷》,所以答应那些正派人士,要来对对战。”
“所以你觉得因为本秘籍出卖你。”沈无春看着傅鸠。
傅鸠抚抚沈无春眼睛,“不,并不在意《玉竭山顷》如何,最初创造这本秘籍时候,就是希望你能追着这本秘籍,多看两眼。”
廓。
傅鸠睁开眼,看见沈无春眼中流出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目光微顿,问道:“怎?”
沈无春流着泪看着傅鸠,问他,“傅鸠,你是不是特别恨?”
傅鸠盯着沈无春眼泪,声音皮平静,“特别恨你,你不是早就知道?”
沈无春哭泣时没有声音,他眼睛红红,泪水凝聚在眼眶中,雾蒙蒙片。
可当沈无春真因为剑谱来找傅鸠时,傅鸠心里又充满恨,恨他沈无春心里只有剑,没有。
他对沈无春总是种又爱又恨态度。而这些心情,沈无春不会懂,就像他不明白为什子桑承至死不愿意见丰离,不明白为什子桑承这恨丰离,仍然不舍得杀他。
“你不明白。”傅鸠声音中有些难以言喻悲哀。你不明白,是因为你没有爱过谁,所以你不懂,那些进退维谷和爱恨两难。
爱你时候就像站在悬崖边,站在块摇摇欲坠石头上,你在崖那边呼唤,多想走近你,可前进步就要摔下万丈悬崖。也想过离开,转身离去,可只要听见你名字,看见你眼睛,就又忍不住投向你。
傅鸠看着沈无春,他猜想沈无春在外面受委屈,因为他身上带着伤。他武功那高,但还是有人能伤他。
因为你笨啊,傅鸠心想,没有,你就该吃些苦头。
傅鸠伸手抹去沈无春眼下泪珠,“好,别哭。”他往后退退,让出些空,沈无春便躺在傅鸠身侧,姿态眷恋偎着傅鸠。
“当年真没有出卖你。”沈无春额头抵着傅鸠胸膛,耳边是他心脏跳动声音,“去找你是真想带你离开,与《玉竭山顷》无关。”
傅鸠神色微敛,拢着沈无春长发,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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