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无春跪坐在傅鸠面前,告诉他:“燕无歇定下规矩,谁能在今年武林大会上夺魁,谁就可以带走你。”
“以及手里《玉竭山顷》。”傅鸠仰面躺着,姿态颇为悠闲,“知道。”他看向沈无春,“你想去夺武林盟主之位吗?”
“不能参加,”沈无春道:“燕无歇说武林大会是为选举新任武林盟主,必须得是年轻代中佼佼者。”
傅鸠嗤笑,“你倒是好忽悠。”
“是真,”沈无春强调,“凡是参加过上任武林大会人都不能参加这任。当年同们比试人,各大派掌门长老都不能参加,而且夏王孙说当年战,各门各派都损失很多精英,如今江湖根本不复当年盛况
“从楚棠那里得来?”傅鸠看向沈无春。
沈无春点点头,“你怎知道?”
“旁人自然不会在意,楚棠,同他倒有几分渊源。”傅鸠声音漫不经心,“他双眼,是弄瞎。”
沈无春边理着衣衫,边问道,“你与他还有这番过节吗,什时候啊?”
“早些年事。”傅鸠不欲多说,他细细抚摸过无春剑,却又将它放下。
石室里灯火通明,烛火透过纱帐变得温柔些。沈无春坐在石床上,傅鸠坐在他身旁。他伸手解开沈无春衣服,露出幅莹白,透着玉色身体。
沈无春左肩伤口在纱布上沁出些血色,傅鸠为他换药,谢十二给金疮药有股淡淡药草苦味,萦绕在方寸之间。
“伤很严重。”傅鸠声音平静,但目光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他为沈无春缠上纱布,除左肩伤口,沈无春内力也有些受损。
“药王谷人已经为医治过,”沈无春道:“透骨散毒清快些,芙蓉面较难拔除,可能还需要些时日。”
“透骨散,芙蓉面。”傅鸠看着沈无春,“青焰谷?”
沈无春看看他,道:“你真不喜欢它吗?”
傅鸠倚在床边,“喜欢也无用,经脉被封十年,几乎已经坏死。恐怕再也提不起剑。”
“不是,”沈无春急急忙忙道:“问过药王谷人,他们说虽然你经脉被封很久,但是仔细调养还是可以恢复。”
傅鸠看着沈无春,沈无春还想劝说他,却听见傅鸠问道:“你为什要在意这些事情,你觉得还能出去吗?”
沈无春愣,“当然,肯定是要救你出去呀。”
沈无春点头,“对上青焰谷谷主楚棠。”
傅鸠目光顿,神色微恙。
说起来楚棠,沈无春想起无春剑,他将那把剑拿过来,讨好看着傅鸠,“你剑,找回来。”
傅鸠神色微动,他接过剑,轻轻抚摸。这把剑是已故铸剑大师楼兰遗作,自他遇见沈无春之后,这把剑就跟沈无春起陪着他。
任何个用剑人都不会放弃自己剑,尽管傅鸠表现对武功不屑顾,但对于那种内力充盈,身法流利感觉,傅鸠不会不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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