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皓刚想笑,无意间又瞥见张照片。
这张照片显然又比刚刚那张小男孩照片要老些,是个二十余岁男人。他斜倚在门前柱子上,看上去非常年轻,身材高大,眉目是有些凌厉英俊。拍照时候,这个年轻男人正冲着镜头笑又张扬,又肆意。
徐皓看完这个照片,再转头去看斜倚在门口抽烟闫泽,这眼下去,竟发现这两人眉目间有近五分相像。徐皓没忍住问嘴,“这是谁啊?”
闫泽叼着烟转过头,顺着徐皓手指方向看过去,不用仔细看,他也知道那里摆是什。闫泽说,“舅舅吧。”
徐皓愣,再看,发现这个年轻男子确实跟那个被妇人揽着小男孩像个人。徐皓说,“你跟你舅舅长得还真像。”
半天功夫都在山头上较劲,你比攀你,最后下坡速度冲跟跳楼似。也得亏是俩人身体素质过硬,反应够快,技术到位,就算做点极限运动,也没出什意外。回头想,还挺热血。
徐皓从雪地车上下来,再回头看,日落如同金色树脂融化,像是给整片雪山冰川上浇层浆。
闫泽从他身侧走过,摘掉脸上护目镜和帽子,头发边上还沾着点点雪,徐皓看他那个样,问,“累吧?”
闫泽从鼻子里哼下,带点不屑似,“怎可能。你累啊?”
徐皓听,行,还较劲呢,就说,“不累啊,热身有什好累。”
闫泽扭过头去,对着门外吐出口白烟,然后跟徐皓笑下,“听说脾气也很像,可惜没见过他。”
徐皓听闫泽这说,想起来邵家长子曾在二十四岁因事故去世,而闫泽外婆在闫泽还小时候也因次海难离世。组家庭照早已有两个人不在世,徐皓觉得这不是个好话题,便说,“那真可惜。”
闫泽那边倒是语气寻常,说,“可惜,也没什。早些年……”
闫泽顿,手里烟积攒出点烟蒂,闫泽对着外面弹下,继续道,“早些年听人说,舅舅人聪明,行事也高调。二十来岁喜欢上个男,被外公知道,
结果俩人往里走姿势都不太自然,徐皓僵着腿走瘸拐,心想,就都装吧——
晚饭肉香四溢,配上碗浓郁奶油汤,给徐皓撑够呛。
俩人吃完饭,徐皓围着屋子散步,闫泽拉开观景阳台玻璃门,靠在门边上抽烟。
徐皓走到壁炉旁边个木台字旁,见墙上挂着几张照片。打头张大概是年代久,照片有些泛黄,是位看上去非常温婉美丽夫人。她拥着貂绒半蹲在木屋前,背后就是雪山,两只手分别揽着两个孩子。个男孩,大概十岁左右,还有个小女孩,大概四五岁样子。
徐皓视线再往上看,又看见个小男孩,这张照片年代就新些。小男孩大概五六岁样子,在雪地里被裹得严严实实,滑雪装备竟然配备很齐全,对着镜头绷着脸,脸臭屁样,不是闫泽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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