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对话间冷漠刺伤,柏言怔怔按熄屏幕。
柏言爷爷和庄辰栩爷爷是很好朋友,创业伙伴,各自打出片天下,再加上生意往来密切,几十年关系仍然很好。庄辰栩母亲因为难产去世,父亲忙于工作,庄爷爷身体不好,柏爷爷就格外心疼庄辰栩,总把庄辰栩领在身边照顾。
正好他和庄辰栩年龄相当,可以凑个玩伴,他们两几乎是块儿长大。也许是缺少父母在身边关系,庄辰栩对外性格直十分冷淡,就算他家对庄辰栩好,庄辰栩也不过是维持着种游离在外礼貌尊敬,会感恩但不算亲密。
如果不是柏言够自来熟,不停地热脸贴上去,也许他们不会有这样长久保持朋友关系。
朋友来来去去,最后各自际遇不同,天南海北各处方很正常,聊天群刚开始热火朝天后来逐渐冷落,最后可能只有某些特别节日时候才会打电话问候下。人生本来就是条独自行走道路,怎能期望个人能由头至尾地陪伴呢?
“还有小栩,你们在座城市,让他也起回来,们也很久没见过他,前两天和他们家喝茶时候,才知道他已经毕业,怎次都没回过家?”
柏言点头,“他刚回来工作,可能太忙。好,会跟他说。”
挂掉电话后,他给庄辰栩发条微信,编辑半天,打几百字,最后全部删除,只说:下周奶奶生日,爷爷想让们起回去。
回复倒很快,可惜字很少,只有个字,好。
柏言有些沮丧地趴回桌面,支着脑袋摆弄手机,“你开车回去吗?们起走,你来接下,或者来接你?”
可以,你决定好。不亲,在医院走廊,公共场合……韩珉,你什时候这烦人?”
柏言盯着谢时玉半天,受不他在电话里打情骂俏,撇撇嘴,转身回自己诊室去。
结束天工作,柏言靠着椅背伸个懒腰,习惯性打开手机几个APP切来切去,微信里都是些群组消息,置顶那个头像已经好几天没发信息过来。
庄辰栩好像在躲着他。
每次都这样,会搞冷,bao力。不会拉黑谁,把什都闷在心里,情绪变化只有熟悉人才能判断出来。柏言有时候觉得,他这种性格是伤敌两百,自损千。
从小到大,
“下周去G市出差,到时候直接过去。”
“哦。”他不死心地又问,“你打算待多久?”
“吃完饭走。”
“留下来住晚吧,你房间还留着。”
很久才回说,“看情况。”
柏言握紧手,指甲抠着掌心。手肘曲起放在桌面,他把脸埋入肘弯休息会儿。很快被电话吵醒,他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喂?”
“小言吗?”个年老慈祥声音。
听到熟悉声音,柏言瞬间清醒,下意识地端正坐姿,“嗯,怎,爷爷?”
“下周你奶奶生日,她想你,这次记得早点回来。”
“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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