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言眼眶潮湿,偶尔药性发散出去,自己意识也会恢复两刻,看到两人情况又会觉得自己是不清醒,在做梦。
他看到庄辰栩绷紧下颌线,滴汗顺着往下淌,挂在凸起喉结处,极缓慢地上下滚动下,掉到肌肉饱满胸膛,再往下是块垒分明小腹,被衬衣遮半。
他嫉妒又不着调地想,听说搞科研人都特别忙,他哪来时间去健身?
事情结束,柏言昏睡过去,像树袋熊样挂在人身上。
庄辰栩抽纸巾,开始收拾两人身上脏污,很细致地从里到外都擦遍,内裤不能用,干脆脱下来扔掉。再帮他把裤子提起来穿好,衬衣放下来,已经皱得不成样子,全是被手掌揉皱痕迹。又简单擦擦坐便器,才把卫生纸扔进厕所,用水冲走。
栩抱着柏言站会儿,手臂收紧,然后往医院卫生间走去。
挑个没什人楼层,在门口放清洁中牌子,走进男厕,转身将门反锁。
把人抱到最里面隔间,放下马桶盖,自己坐在上面后,让柏言坐在自己腿上。
柏言反手勾着他脖子,这个姿势他几乎是整个人窝在人怀里,四肢贴在起。
庄辰栩低头亲亲他嘴唇,舌尖在干裂起皮伤口上扫过,“会儿就好。”
单手抱着人,推开隔间门出来,把人放在洗手台上,让他靠着镜子。拧开水龙头,用清水洗手,再给柏言擦擦脸和脖子。
拇指摸过那张脸,柏言脸上片黏腻,后半程他直在哭,泪水不受控地从眼眶往下淌,现在眼皮也是红肿。
肤色白,脸皮薄,那点红就特别明显。
庄辰栩看着镜子里柏言,嘴巴被咬破,眼尾飞红,闭着眼睛,脸上也是种虚弱缺氧般昏沉,好像被提前催熟饱满流汁水蜜桃,被自己捏破果肉。
庄辰栩俯下身,又合拢手臂抱抱他。脸上不见什高兴或纵欲后懒散,反而很严肃,拇指在他耳后摸摸,轻声说,“如果这次你还是不记得,就把你锁住关起来。”
厕所隔间里传出些窸窸窣窣响动,柏言思维混沌不堪,只有感官异常敏锐,他受不地哆嗦,从脚趾到头皮都发麻紧绷。
模糊中只能感觉庄辰栩始终很专注地盯着自己脸看,他还知道羞耻,难堪地想撇过头,又被强硬地托着下巴转回来。
他始终坐在庄辰栩身上,从侧身坐变成面对面坐,好像是怕马桶盖不干净,哪怕弓着背拼命躲着往后倒时,庄辰栩也会牢牢抓着他。次都没有让他掉下去过。
中途,柏言模糊地听见外面有响动,是墙之隔走廊突然来大批人。庄辰栩怕他喊得太大声,用手掌盖住他嘴,结果掌心被软软地舔舔,他忍不住,还是有声音止不住地从空隙中往外泄。
于是手掌变成三根手指,探进口腔,捉他舌头,绞缠在起,彻底地堵住他嘴,无法及时吞咽,有透明唾液顺着掌根淌下来,打湿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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