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辰栩走出来,眼睛奇怪地落在柏言脚上,“你怎又站起来?”
柏言低头看,才慌神似抬起脚,胳膊挎着拐杖,“哎哟,疼死。都怪时玉,走就走,门还不关好,要去帮他关门。”
庄辰栩收回视线,神色不变,扶他到椅子上坐好,“你先坐会儿,收拾好再送你回房里去。”
“噢。”柏言收拐杖,乖乖巧巧坐好,突然又从那边喊,“对,木头,三天没洗澡,身上都快馊。”
声音隔着厨房玻璃门传出来,“等会打水给你擦下。”
过夜,难免会让人多想。”
柏言愣下,呆呆看着他,“你什意思?”
“你知道什意思,有些事你装着看不见,也不意味着它就不存在。”
柏言仍是睁大眼,好像卡壳,半晌才尴尬地扯扯嘴角,“时玉,你怎会想到这方面去?和木头都这多年,不是这种关系,也没这想过。”
谢时玉耸耸肩,“你自己想得明白就好。行,先走,你还有什需要就打电话。”
“好。”柏言应声,悄悄地动动藏在桌子底下被包裹严严实实脚趾。
大半天,动不能动,他脚僵都发麻,比崴时候还难受。
“哦。”柏言这次不再劝,下收笑,他甚至显得有些严肃。
房门合拢,谢时玉走,他仍拄着拐杖停留在原地没有动。
不知不觉,原先受伤脚甚至落地,他也没有察觉。
直到庄辰栩从厨房探头出来问,“时玉走?”
柏言才受惊般猛地回神,转过身时,两只脚直立站稳稳当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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