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言苦兮兮地说,“这房子太大,觉得它闹鬼,晚上真不敢起夜。”
“21世纪哪来鬼,那你让辰栩留下来陪你。”
“他不肯,说好几次,也不知道他为什不肯。”柏言叹口气,“太无聊,从早到晚这里就个人,他下午才会来。”
谢时玉穿好鞋,在玄关处站住,他抬头看会柏言,然后轻声说,“可能是为避嫌吧,毕竟辰栩现在不是个人,留在你这
庄辰栩把他碗里虾夹回自己碗里,“你不能吃,能,时玉也能。”
“你故意啊,打击报复,让光看着不能下嘴!就是在折磨!什时候得罪你?”
庄辰栩开始用手剥虾壳,“你不是还想吃烧烤吗?等你好就什都能吃。”
柏言扭头看谢时玉,“你背后打小报告?”
谢时玉把虾肉放进嘴里,无辜地看他,“看你这想吃,就问问辰栩你有什能吃得吗,想给你带来。是好心,结果他说都不行。”
,背你下来。你要再摔次再休个月,你们主任就得忙得住医院。”
“没事,木头不在时候,这段楼梯上上下下好多次,你别杞人忧天。”说是这样说,但谢时玉主动提议要背他,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柏言还是扔拐杖,趴上谢时玉背,显然是被人背惯。
谢时玉吃力地把人从二楼驮到餐桌旁椅子上安顿好,这下是真累出身汗。正碰上庄辰栩端汤出来,看到两人样子,不赞同地睨柏言眼,“你怎又从楼上跑下来?”
“时玉难得来看,大家起吃顿饭嘛。”柏言拿筷子夹虾到谢时玉碗里,“时玉你尝尝,木头油爆大虾烧得超好吃,尽得真传。”
谢时玉端起杯冷茶喝口,“你算吧,你连煮饭放多少水都不知道,哪来真传。”
柏言痛心疾首,“谢时玉你糊涂啊,枉寡人这信任你!”
庄辰栩给他盛饭,“行,快吃饭吧,晚上不是还要复习吗?拖太晚,过点你又睡不着。”
顿饭吵吵闹闹就吃过去。谢时玉觉得,有这两人在,气氛总是很好,从小块儿长大,默契就少不,相处时候就算拌嘴,也和谐又温情。
吃完饭,谢时玉在玄关处换鞋准备走,柏言恋恋不舍地看他,“时玉你要不留下来陪睡吧,等会木头也走,家里又只有个,怕黑。”
“多大还怕黑?”
“是不会烧,可会吃啊,这条舌头可是黄金舌头,不管什菜,尝下就能知道材料和做法。木头这道菜经过无数次指点改良,能有这好手艺,居功至伟。”
“会吃不会做,就知道指指点点,你这是富贵病,言以概之:讨人嫌。”谢时玉摇头。
“你吃不到,你嫉妒。”
柏言夹只虾到自己碗里,刚想剥虾就被庄辰栩拦住,“虾太燥,对你伤口复原不好,你不能吃。”
柏言脸震愕,“不能吃你还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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