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珉眼皮抖,然后撩起,笔直看向他,许久才浅笑下,“你说真直白。”
“但这样很好,总好过藏着不说。”韩珉轻声,“谢医生,你知道吧,很喜欢你,尤其是现在,每次见都在更被你吸引,你看得出来对吗?”
谢时玉第次听他这样毫不拐弯地说,喝下去水险些呛出来,脸起层薄红,只能微微点头。
韩珉神情专注,“那就好。”
“那时候跟他说得很明白,但他仍然坚持要跟合作,所以接受。在这种诱惑下,只要纵容点,没有把交往切断,这段关系就能变得暧昧不清,很多事情都能很顺利。”韩珉幽幽吐气,“那时候太想成功,想要证明给些人看,也很年轻,觉得现在借,以后连本带息地还回去就对,却没想到有些人情债背上,是无论如何也还不清。时移世易,金钱就不再对等。”
抱吧……”
声音放轻,尾音几乎不可闻。
再如何熟悉诗,从不同人口中念出来,感觉就不同。
韩珉说他从未隐藏过,确如此,从开始他就没有隐藏,喜欢你,被你吸引,从初见第眼就心动,如影随形,只是有人说,有人没有说,说也不信,总在寻迹试探,小心翼翼。
“出来工作后,直想开自己工作室,做自己品牌,李恒是学弟,他知道,就找上,说要跟合伙做,他出钱,出劳力,虽然看起来这里由主持,但严格上来说这个工作室是他。”韩珉后靠着椅背,缓慢地说,“前段时间,他父亲投资出问题,破产,时想不开跳楼,他本来就没有母亲,现在连父亲也失去,手下财产除他名下两套房子,就只剩下这个工作室。本来还能过得下去,可他受刺激,迷上赌博,把房子输掉,就到山穷水尽地步,他在那时候帮把,不能不管他。”
“既然是欠他,无论他到什境地,只要可以,都会尽可能地帮他把,直到依靠他得来这切都失去。而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希望有两全办法。”
韩珉停顿片刻,看向谢时玉时,面孔沉静而凝重,“你说像个谜,可谜底往往并不和善可亲,揭穿甚至丑恶乏味。害怕,不知道你可以包容到什程度,但仍想试试。”
韩珉开始说,谢时玉索性坦白,“在医院外看到过你们,当时你们在……”他垂下眼,还是没有说完。
“噢,”韩珉想会儿才反应过来,“怪不得你先走。”他似乎想要去口袋里摸烟,意识到在餐厅又忍住,改为把手指搭上玻璃杯,握住,轻轻晃晃,“你放心,不会再有下次。”
“他喜欢你?”
韩珉顿,然后点头,“把他当弟弟。”
谢时玉端起水喝口,黑色眼睛有些沉郁,还是把剩下话说出来,“你利用他感情,开这家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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