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言靠着椅背,歪着头,看着他忙碌,轻轻地做个嘴型,“也很想你。”
挂电话。”
柏言顿下。
“等下,应该十分钟就到,路有点堵,不要自己逞强回去。”
柏言咬下嘴唇,然后满眼水雾地笑。他知道自己这种小心思很难堪,自己是在比,比比庄辰栩心中谁更重要。他悄悄给自己加点砝码,然后想连自己都比不过,也许那两人也不是真心相处。
果然不出十分钟,庄辰栩就出现在诊室外,身风衣还带着街上路赶来凉意。他接过塑料袋药,看拍片,听医生嘱托,才推着柏言离开。
上车时,他弯腰把柏言从轮椅上抱起来放进副驾驶。
柏言自然地手臂上举搂住他脖子,鼻子正蹭到他头发。很淡洗发水味,从不用什定型水,柏言突然把脸埋入他头发,轻轻嗅嗅,感受到股很亲切热力,“木头,”他低声叫下,然后说,“你真回来对吧?”
庄辰栩弯腰动作,静止不动。
柏言也没有松手,侧身靠着他胸腔,能感受心脏有节奏地跳跃,像严丝合缝嵌入七巧板,他感觉很平静,不再像早晨时那样情绪激烈,血液奔涌,这种平静感觉甚至让他想微笑。
“嗯。”庄辰栩点下头,帮他把安全带扣好,然后把轮椅折叠起来放到后备箱,“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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