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善看着他,生气都被疑惑盖过去,“你当是做生意,双方各自开好条件,达成合作?”
“那你还有什要求?”陆商问道。
姜善眉头拧起来,抛开姜善种种情绪,这确实是结束这件事最好方式,但是要是没有姜善情绪,哪还会有这件事?
见姜善不说话,陆商又道:“陛下同
陆商身着便服,长身玉立贵公子模样,他看着姜善,道:“同你说过,这趟浑水你不该趟。”
姜善别过眼,“知道,认真想过你说那番话,或许像你说那样,最后能落得个不算太差结局。可是······”姜善垂下眼睫,“真要像你说那样,讨好他顺从他,那跟他,们成什。”
陆商站在姜善身后步地方,他看着姜善,沉默好会儿。
“那这件事,你打算怎结束?”陆商问道:“你既不愿意退开,这件事总要有个结束吧。”
姜善回头看陆商眼,道:“发现你真是个很理智人,在你眼里就只有结果吗?”
?”
姜善冷笑声,“还什都不知道时候就能惹得身腥,要是去查,在陛下心里,岂不是更洗不清。”
三秋低下头,不敢说话。
跟端献生气迁怒于三秋却是很没道理事,姜善缓缓,从边柜子里拿出块牙牌,递给三秋,“这件事非同小可,若真有人能把手伸到宫内,岂不是将刀架在陛下脖子上。你须得尽快查清楚,人手不够就去调东厂人。这几日不进宫,你有事便来府里找。”
三秋接过牙牌,犹豫着想说什。他抬头看见姜善闭上眼,眉宇之间有疲态,只好把话又咽回去。
陆商面色依旧淡淡,“没有结果,过程毫无意义。就比如你现在,既然你不会就此离开陛下,那现在同陛下生气又有什意义?”
“他怀疑跟尚意诚,”姜善眼里都是不可置信,“还不能生气吗?”
陆商负手于身后,“你只说想怎样,叫陛下道歉,往后再不怀疑你?前条好说,但是后条······他们姓端,脉相承多疑,怕是不太好做成。”
陆商真在认真给姜善分析,他把事情拆分成个个点,像解九连环样,按照步骤步步解开。
姜善皱着眉,陆商看向他,“你还别要求吗?并叫陛下知道。”
说来也巧,次日姜善醒来,外头天就放晴,叶子落得满地都是,被阳光照,金灿灿。
府上人收拾着被雨打落花草,换上新秋海棠玉簪花之类。姜善府里水是从太液湖流出来,流过半个皇宫。姜善府邸便引来这处流水,于是花鸟山石,都别有番意趣。府上后院建游廊与溪水之上,边是摆放山石,流水从游廊底下穿过,游鱼随着水游来游去。
姜善站着游廊上喂鱼,下人通报说陆商来。
“请。”姜善声音淡淡。
陆商沿着游廊走过来,姜善看向他,“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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