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醒着,没再说下去。
殷染却满不在乎地抬眼:“他俩怎?纵欲过度?”
“管他呢,”津行止扬起侧唇角,“不过,打算就这样认为。”
津行止猛地揽下殷染腰,迫使他站在自己两条腿之间。
“你是自己动,还是要来?”
,抚着他后背:“你嘴里到底什时候才能有句真话?”
殷染倏尔笑,停留在他身上伤口开始愈合,不过分钟便全然没痕迹。
他从津行止怀抱里退出来,将人重新推进椅子里。
津行止眼神明显慌乱下。
殷染自然明白那种慌乱里藏着怎样担心,便对着自己手臂敲下。
这样动作也在告诉津行止,他已经痊愈。
津行止拉起殷染手,看着上面完全消失伤口,兀自苦笑声。
他抬眸对上殷染眼睛:“昨天说过什,你还记不记得?”
“嗯?”殷染歪歪头,“你说话很多,你指哪句?”
津行止微按眼眶,露出几分危险神色:“说,司夜和丁知朝要是出点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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