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绑匪共四个人,听口音像中国南部北上来,没什特别,真就是帮亡命之徒。前两个月,入室盗窃惊动男主人,捅别人刀后,演化为入室抢劫,杀人未遂,分钱没捞到还被警方通缉,在偷渡跑路前想最后捞笔再走。
目简单粗,bao,要他家人拿钱换命,张口就是五百万。华轩觉得冤枉,也解释过,说车不是他家,他哥给个老板开车,每天就顺带送他上学,他家里没别家人,就他跟他哥相依为命,别说五百万,就五十万都不定拿出来。
绑匪觉得他在狡辩,狠下心招呼他顿,要把他打服。华轩能屈能伸,想着这死就太窝囊,绑都绑,要是自己真没油水,可能就被荒郊野岭埋尸。只能立马改口,满嘴火车地胡吹通,让绑匪听得心花怒放,态度和蔼不少。松他手,让他录段音,又用纸盖上血掌印,投递到华旸那儿。
他也不知道华
韦成歌写剧本讲究点到即止,信奉冰山原则,只用文字展露具象八分之,剩下情感和思想层面八分之七需要自己领会揣摩。简单来说,剧本几行字,其余全靠演员自己脑补。
明天这场回忆戏份,讲是华轩在上高中时遭人绑架,之后被华旸救出来。展现是兄弟间深厚感情,也是华轩选择当警察原因之。他想让自己强大可以保护他哥,不会让他哥再为救他以身犯险,却没想到最终阴差阳错会站在华旸对立面。
奚闻第次演戏,脸皮薄,还有点小男人自尊,所谓男儿流血不流泪,大庭广众让他哭,真比砍他刀还难受。
沈清野看他眼,走到靠背椅坐下,长腿交叠,“哭不出来就哭不出来,借口还挺多。”
奚闻有些烦,把剧本翻得哗啦啦响,“先对遍词吧,可能之后情绪就上来呢?”
沈清野点点头。
剧本里,华轩被关到山野间所废弃守林屋子里,他自小孤儿院长大,遇见事多,脑筋转得快,知道自己被绑架很快就接受现实,不哭不闹,还想着法儿地套绑匪话。那些绑匪只是帮不入流小混混,在几个区域蹲点几日,看华轩每日豪车接送,衣着干净,觉得是有钱人家少爷,心横打算干票大就跑路。
华轩被扔进间狭小黑屋,里头堆着不少杂物,空间非常小,横躺着都伸不平身子。他手脚被捆,眼睛被蒙,嘴巴黏胶带,每天顿饭瓶水,呆六天好像半辈子那长。
第七天是约定交赎金日子,外间人中午就收拾收拾开车出去,老式皮卡驶下斜坡,柴油发动机轰隆噪音渐不可闻。
华轩靠在墙角,双腿支起,胳膊前伸搁在膝盖上,脸埋进臂弯里。他腹部刚来时被人踢脚,脸上也挂彩,这几日水食都不足,睡也睡不熟,外头绑匪打牌喝酒吵闹到天亮,他日日昏昏沉沉,前几天还能趁着吃饭时间跟绑匪搭两句话,想套点信息,这两日已经连说话力气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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