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声被她这番话绕晕,时想不出如何反驳,红着脸秉着气,秉到最后全泄,蔫蔫地问旁边人:“那他之前到底有没有谈过恋爱?”
“又不是他妈,他偷偷摸摸谈恋爱约炮也不会和汇报。”说完海燕又凑上来,往前指指:“你自己问他去,他这个人不爱说假话,肯定都告诉你。”
从卫生间回来程声重新开电脑,提前把明天该做活儿开始部分,中间有几次他瞟到张沉往他电脑屏幕上看去几眼,但很快收回目光。程声被他这种反复无常举动折磨到实在无法专心工作,去茶水间冲杯黑咖啡醒神,等心沉到地底下去才重新回工位继续加班。
这两个创业民工果真到凌晨点才下班,这个时间整栋写字楼没扇窗户亮灯,远处看黑压压大片,两人揉着肩并排往出走,他们晚上喝咖啡,精神头都不算太差,往车库走路
程声早该猜到张沉这人骨子里没变,轴得厉害,谁劝都没用。他见张沉对着电脑分不开身,点脾气也发不出,举着披萨口口喂他,有好几次对面牙齿舌头撞上他手指,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怎,程声总觉得那人若有若无咬他下,指尖过层电,心里揪得痒痒。可他再抬头去看张沉脸,人家分明脸严肃地盯着电脑屏幕,点神都没分给他。
想来想去程声只能怪自己想法龌龊,晃着脑袋清除杂念,跑去卫生间把沾油手洗干净,再回办公室和张沉起加班。
洗手时程声忽然想起那天他和海燕同挤在张沉车里,海燕在后座挽着他胳膊,神秘地凑到他耳边问:“你觉得张沉脾气这样?”
坦白讲程声只敢确定十来岁张沉脾气如何,老实地发表评论:“挺差,总爱生气,还叫人摸不透生气理由。”
贴在程声身上海燕瞬间露出诧异又惊喜表情,嘿嘿道:“可别人都觉得他人好得不得,熟悉点朋友顶多认为他有点怪。”
为论证张沉人好这观点,海燕开始掰着指头数:“能来北京工作可多亏张沉,你别看俩都是小地方出身,差别大着呢!才初中毕业,张沉可是咬牙从省大考最好研究生,他去哪里都有公司抢着要,可不是,又瞎又没文化,要不是他拉把,早不知道被卖去哪个穷乡僻野生孩子去。”
她还在数:“他们乐队也是,买设备出专辑钱全是他,地下摇滚根本不挣钱,张沉玩这个是烧自己钱,但他又不想让其他两个人跟着起烧,只好独揽大局咯。
“可也知道他骨子里脾气差,其实谁都看不上。”说到这儿,海燕戳几下程声胳膊:“跟讲讲呗,他对你怎差?床上喜欢把你弄得很疼?”
程声脸噌地下烧红,手忙脚乱中打下海燕腿,但又怕前面开车张沉听到,只好压着嗓子:“你胡说什?们根本不熟。”
海燕“啧”声,摇摇头:“你们不熟他怎可能对你差?少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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