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川撇撇嘴，“辣手摧花，说
就是你
。大男人家，要什
百花枕。”
“给你，”萧随道：“你晚间都睡不大安稳。”
明川
愣，道：“那不是因为
白天睡多吗？”
萧随有自己套说法，“若是晚上睡得好，白天怎会睡得着？”
明川不置可否，萧随声音已经远，约摸现在已经在树上。
明川眼睛看不见，日里倒有半日是在床上卧着。萧随看不惯他这个样子，或早或晚带着他出去走走。几日下来，把这个小院子走个遍。熟悉周围环境，明川心里也定，也有心思去玩闹。
正封上天好，明川说要到院里晒太阳。萧随给他搬好桌椅，拿来茶点。明川舒舒服服躺在美人榻上，面还要萧随讲几个故事听听。
萧随随口说两个，都很无趣。明川便道：“那同你讲个故事听听吧。”
明川捡着他游历途中二件事说，萧随听很认真。明川问道：“你可有去过川蜀等地吗？”
“没有，”萧随道：“早年间曾在北方带行走，后来定下来，再没有出去游历过。”
午过，萧随就找扬州当地最有名戏班过来。
明川本打算睡午觉，问道：“为什要听戏？”
“你不是想听些乐声吗？”萧随问道：“这个戏班子，不比你那个几寸戏台子有意思？”
“可是，”明川犹豫道：“现在想歇中觉。”
萧随挑挑眉，明川虽然看不见他，但能从他声音中感受到他不快。
树上声音窸窸窣窣，明川抬头，他眼上蒙着白绫，仰起头模样看起来像个虔诚信徒。
琼花簌簌落下来，有片花瓣正好落在明川眉间，雪白花瓣与尘不染白绫相得益彰。他微微张着嘴，两片薄薄嘴唇红润像新下来樱桃，透着股子不谙世事。
忽然明川感觉到额间微凉，似是有人轻轻拂过。他伸手去摸，什都没有。
萧随不知道什时候下来，将怀里抱着琼花都放到明川身上。明川拿衣摆当兜子，拢着满身琼花，即便萧随看不见明川眼睛，也知道他有多
明川心里很得意，自己也算是见过世面人。
风吹动琼树簌簌作响，明川倾耳听会儿，问道：“琼花还开着吗？”
“开着呢。”萧随忽然想起什，道：“上去摘些琼花，你在底下待着不要乱动。”
“摘琼花做什？”明川问道。
“做个百花枕。”萧随道：“后花园花开也很多，回头去摘来。”
“怎，他送给你东西你要，送你就不要？”
明川五官都皱在起，纠结不得，末道：“好吧，同你去听戏。”
他说完却不见萧随有动静，明川偏偏头，“萧随？”
“罢。”萧随道：“你不想听就不听。不是困吗？扶你去睡中觉。”
明川不知道萧随情绪为什变得这快，不过反正不用为难，明川也就不想那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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