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川被他这
说，也觉得自己身上有股子脂粉味，忙从小漆盘里取
小瓶子花露倒进热水里。身上最后件衣裳贴着肉，难受
很，明川想将它脱下来。但是国师还在这里，没有动弹。
“国师还有事吗？”明川委婉送客。
容商却在边矮榻上坐下，也不在意自己湿衣服，倒茶喝。
“有些事想问问陛下。”容商道：“陛下为何要去青楼？”
“青楼？”明川睁大眼睛：“那里是青楼！”他心道，怪不得如此不正经。
到那时候他是不是就会乖些。
明川心里阵慌乱，他无措伸手握住容商手腕，还不等说什，便觉得后颈痛，随即失去意识。
清泉宫里水汽氤氲，宝顶悬着月明珠，地上铺着汉白玉，水晶珠帘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碰撞声，在往前走，便是层层鲛绡纱，温泉池子掩映在层层帐子里，看不真切。
明川阖着眼靠在温泉边容商怀里，容商脱下外袍，穿着窄袖内衫，腰间玉带还完完整整扣着。反观明川，身衣物尽褪，只剩下层薄薄中衣。衣服沾水变得透明，贴在身上几乎同不穿没什区别。
容商伸手想拨开明川最后件衣服，猝不及防，明川睁开眼。
人。
容商抱起明川，面无表情将他扔进热水里。
失重感瞬间将明川包围，热水从四面八方漫过来，灌进口鼻喉咙里，明川终于恢复意识，手忙脚乱挣扎起来。热水四溅，他攀住桶壁爬起来，止不住咳。
“清醒？”容商低沉声音从头顶传来。
明川抬头，看见容商眼含冰霜，面色沉沉看着他。他下意识打个寒颤，嗓子因为呛水有些沙哑：“····国师。”
明川摆出幅无辜样子：“朕原不知那是青楼，孙文成说那是京中有名会客地方，”他拿眼睛觑着容商：“他还说国师也常去呢。”
容商哼笑声：“如此说来，倒
容商若无其事伸回去，嗤笑声道：“现在倒醒。”
明川犹豫着问：“
醒不是时候？”
容商淡淡看他眼，从池子里面起身，带起阵水花。
明川还没回过神：“国师为何要脱朕衣服？”
容商道：“陛下身上股呛人脂粉味，熏得臣难受。”
“陛下骗。”他声音很平静，可就是这样平静才叫明川害怕，明川张张嘴：“···”
容商眸子黑沉沉，眼望不到底，明川甚至分不清他到底有没有在生气，“国师，···知错。”
“那陛下错哪？”容商微微垂下眸子，浓密睫毛投下片阴影，看去分外摄人。
“不该偷跑出皇宫，也不该，不该骗国师。”明川说得磕磕绊绊。
容商极轻叹声，伸手盖住明川眼睛，在确定明川看不见他之后，他丝毫不掩饰眼里愤怒和,bao虐，几乎要控制不住伸出手去掐住明川纤细脖子，看着他生机点点流失在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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