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川不适动动。容商大梦初醒般,他收回手,向门外吩咐道:“抬桶热水进来。”
不多时热水抬进来,屋里人重又退出去,只剩下明川和容商两
几个姑娘不情不愿拿着纸笔走。屋子里没人,孙文成越发蠢蠢欲动,他不停地劝说自己,小皇帝在这事上窍不通,好糊弄很。反正都要走,他趁着小皇帝醉尝尝鲜,也不枉在小皇帝身边白白待这多年。
孙文成伸出手,颤巍巍解开明川衣带,急切凑到明川身边,想要亲他脸。衣领被扯开,露出雪白颈子和精致锁骨。小皇帝身子娇,即使没用什力气也在明川脖子上留下印子。
砰声门被踢开,孙文成吓下子跌坐在地上。他回头望去,只见国师站在门口,幽深目光落在他身上,仿佛有雷霆万钧,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国师抬步走进来,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道:“你好大胆子。”
容商越怒,表现在外面偏偏越平静,孙文成目露惊恐,深秋日子里,豆大汗珠子不停从额头滑落。
川盈盈下拜。明川撑着下巴,问:“做什?”
姑娘们面面相觑,其中个轻轻笑笑,媚眼如丝:“公子想叫们做什,们便做什。”
明川点点头,道:“你会写字吗?”
姑娘愣愣,道:“会。”她们是老鸨花大价钱培养清倌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明川很满意:“那就去拿笔墨,笔要紫毫,墨要徽墨,纸,就要普通点澄心纸吧。”
他猛地磕起头来:“国师饶命国师饶命!”
容商看着他,抬脚碾住他手,几乎要把骨头碾碎。孙文成疼大叫。明川熟睡之听见人吵闹,眉头皱起来。
容商脚踹翻孙文成,“闭上你嘴。”
孙文成狼狈趴在地上,不敢再叫。门外进来两个人,国师摆摆手,他们便将孙文成像死狗般拖出去。
明川兀自睡人事不知,容商伸手抚上明川颈子,那上面还有零星几点红痕。他垂着眸子,看不出什表情。开始他手只是轻轻摩挲,后来却越来越重,几乎要揉渗出血丝。
姑娘们愣愣,明川又催遍,这才叫人把笔墨送来。明川道:“抄《论语》,用蝇头小楷,能抄多少抄多少。”他伸手拿过个琉璃壶,闻闻像是果汁,便倒出来喝。
明川心里盘算,六个姑娘人抄个几遍,也能凑不少。若国师真气狠罚得多,他还能少写几遍。
孙文成进来时候便见那些个娇媚姑娘苦哈哈抄书,而明川,他半躺在榻上像是睡着似,只是眼角红片。他看看桌上琉璃瓶,心下然,这东西尝着像是果汁,实际上是果酒,后劲很大。
孙文成目光不受控制落在明川脸上,他想,也怪不得小皇帝对这些姑娘不感兴趣,他自己脸倒比这些个姑娘还要好看。
孙文成咽咽口水,对那几个姑娘道:“你们去别地儿抄,动作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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