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两三四步,今天或者明天补补。
袁木诚实地回答:“刚有瞬间也有想哭,但憋回去。被开心淹回去。”
裘榆高深地:“流泪是流泪,哭是哭。”
“你区别靠什定义啊?上个月吧,刚开学没多久,莫名其妙幕。当时大课间,教室很吵,坐在座位上找你,透过玻璃窗和铁栅栏看见你个人站在走廊上吃面包。”袁木问,“那时候难过属于哪种?”
“哭。”裘榆摸摸袁木眼角,“喜欢是哭,其他是流泪。”
其实他自己也不清不楚,全为占便宜而临时起意胡编乱造,他咧嘴笑起来:“其他人这样讲你不要信。”
待搬走。裘榆没在里面过多停留,直接开门冲去阳台。此时学校和天空都寂静,天空飘满晚霞。
裘榆突然举起手掌拢在嘴边,无厘头地大喊:“万岁——”。
袁木笑他没头没脑,却追随附和:“什万岁——”
“无所谓——”
“无所谓万岁——”
他手指被夕阳晒烫,袁木手也伸出来碰碰他脸颊:“夏天好像真来。”
“对啊,树都绿。”
夏天是树季节。
怎样才可以留住夏天呢。
作者有话说:
余晖照在他们脸上,两双瞳孔流光溢彩。
就是想在这刻振臂高呼万岁,至于哪人哪物万岁那无所谓。
他们在方寸高台上站很久,观赏西垂太阳和蚁行人。
袁木说:“此时此刻就很满足,都不敢想毕业会好成什样。”
裘榆问:“才是完吧,又想流眼泪。”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