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晚顿顿,道:“就那些,说用身血肉献祭你,你就自由。”
束台笑笑,“别听她瞎说,她被骗。”
殷晚没回答,只是低下头亲亲束台,束台阖着眼感受殷晚嘴唇温度,道:“还有别吗?”
“她还给看你当年封印梼杌时影像,”殷晚声音很轻,像是在哄他,“上神好威风啊。”
束台累极,连得意都有些气虚,“那是当然。”
“别紧张,”束台声音很轻,“缓过来就好。”
殷晚“嗯”声,但依然在给束台暖手。
“怎弄成这个样子?”殷晚问道:“是长留人出手伤你吗?”
“不是,”束台眼里竟还有些雀跃,“是太子长琴,你知道吗,原来长琴没有死,小谢就是太子长琴。用心血助他重塑神体,这才叫涅槃重生啊。”
殷晚知道束台为什这开心,“你觉得太子长琴是神族希望?”
束台带殷晚离开蓬莱,大概刚走出蓬莱地界,束台就踉跄站不住。两个人落在个小岛上。束台已然面色发白,殷晚忙扶着他,“你怎?”
“灵力有些枯竭,得回樊渊休息。”束台半躺在殷晚怀里,眼皮子重抬都抬不起来。
不等殷晚说话,他怀里束台身影便消散成零星光点,只剩下块扶桑木。
殷晚怀里倏地空,他手指略微颤两下,收紧。他知道束台没有死,他只是不喜欢这样场景,即便是分离,也不该分离这样匆忙。
殷晚将扶桑木收好,心神凝进樊渊。樊渊山崖间空无物,只摆放张宽榻。束台躺在宽榻上,头青丝化为白色。他蜷缩在起,眼睫上结着冰霜。
“她还同说周穆王,”殷晚:“她说穆王骗他,穆王说会回来,但是去不回。”
“周穆王,”束台道:“这人认得,是个极有才情凡人,他来蓬莱做客时候喜欢上王母,表示想求娶王母。王母大怒,认为穆王爱慕是对自己大不敬,将他逐出
“自然!”束台道:“有太子长琴,神族必然会走出眼前困境。”
殷晚张张嘴,到底不忍心说些败兴话,只是摩挲他脸颊,叹道:“多想想你自己不好吗。”
束台蹭蹭殷晚脖颈,“总觉得有太子长琴,身上便没有那重担子,这何尝不是为自己着想呢?”
这显然是说服不殷晚,他随意应和两句,心意暖着束台冰冷身子。
束台想转移他注意力,便问道:“西王母同你说什?”
殷晚上前将束台揽进怀里,瞬间只觉得自己抱个冰块。
“这是怎回事?”
束台还有心思说笑呢,“这不是···灵力用完嘛。”
殷晚身上是热,束台不自觉往殷晚身上蹭,脸颊埋在他脖颈里,从他身上汲取丝温度。
殷晚将束台抱越发紧,他双手包住束台手,不停摩挲。漂亮指骨冰凉,更像是寒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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