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晚笑道:“她们说你父辈很穷,但是你出手就是几十两银票,可见你于经商道确有天赋,有财缘。”
男子想也是,拱手道:“在下元景明,谢过二位吉言。”
元景明高高兴兴走,殷晚道:“你会算命?”
束台摆弄摊子上东西,道:“可是上神,眼看去,前世今生,上下八辈子都能给你算出来。”
殷晚起些兴致,“你不妨给也算算?”
殷晚眼中有些兴味,束台扫他两眼,道:“确实是没有中状元为官命。”
妇人眼横,刚要说话,束台接着道:“不过你财运旺盛,做个商人必定运势亨通,能挣下子孙三代花不完银钱。”
男子眼睛亮,他本来就喜欢经商不喜读书,前阵乡试又落榜。偏偏他娘跟几个邻居去算命,那算命直说他没有中状元命,可把他娘气坏。
几个邻居不信,道:“他家里往上三代都穷叮当响,哪有什财运。”
“那是他曾祖伤与财神情分,”束台道:“别说是财运,日后他还能得个三代为官官宦小姐做妻子,夫妻和睦,子孙饶膝。”
,“怎?”
束台下子回过神,指尖倏地蜷缩下。
“没怎?”束台看向殷晚,“不知道怎,忽然觉得以前好像见过你。”
“本来就见过啊,”殷晚笑道:“不是前世有缘吗?”
束台笑笑,觉得也是。
束台于是盯着殷晚看,看来看去没看出个所以然,他道:“看不出来,你前世今生就像是蒙着层雾样。”顿顿,他道:“或许是因为你有渊源,所以看不出来。”
殷晚点点头,不甚在意。
“对,”束台道:“这两天,要去蓬莱趟。”
“去蓬莱做什?”话问出口,殷晚就知道问错,束台要去蓬莱自然有自己事,而那些事是殷晚没法插手,也插不上手。
“去见西王母面,处理些旧事。”束台看向殷晚,“很快会回来,这段时间,你可要照
“当真?”妇人面露喜色。
殷晚道:“们又不讹你钱,骗你干什?”
妇人大喜,在那群邻居中又有面子,得意起来。群人说说笑笑走,妇人连儿子都忘带上。
男子还待在摊子前,若有所思。殷晚把银票还给他,男子道:“你说是真吗?”
束台道:“那当然。”
“算命?”摊子前站个妇人,目光在两人之间犹疑。她身边跟着个年轻男子,还有几个年龄相仿妇人。
妇人上前来:“给孩子算卦,看他能不能高中状元。”
旁同行妇人都笑:“三婶子,你想挺美,仙人都说,你儿子没那个状元命!”
妇人道:“什劳什子仙人,就是个糟老头子。”她指着殷晚束台两人:“你瞧瞧他们长就跟仙人似,信他们说。”
他儿子面带无奈,道:“你们是算命?给算卦吧。”他偷偷塞张银票给殷晚,目露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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