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人和南方也不样啊。
腿更长,鼻梁更高,轮廓更分明。
宋野枝扫眼易青巍满当当两只手,说:“提得动。”
“知道你提得动,害怕你提着东西,俩步走摔。”易青巍声音懒懒,故意嘲他,“踩过北方雪地吗?”
宋野枝跺两下脚:“穿过南方防滑靴吗?”
他知道眼前这位是好意,接着补充:“两只手都提着东西,保持平衡。”
“是吗?”易青巍斜睨人眼,弯腰靠近,从他手指上渡过提绳,说,“那就两只手上都给。”
野枝扬扬下巴,“嗯?”
不知怎,对面站着人又不说话,也只看着他,和之前在门口个模样。
易青巍不躲不避,迎着宋野枝目光。
忽然那人发话,声音清冽,只是带着南方人特有,改不掉,软糯调儿。
“你叫什名字啊?这代年轻人般都互相叫人名字。”
突然贴近又瞬间离开,他两手空,有些不知所措。宋野枝怔愣几秒,僵硬地攥紧手心,拢住丝暖意。
雪渐渐停。
不知是错觉,还是北方贯如此。天空阴沉沉,地面明晃晃,互相影响,却界线清晰。
宋野枝亦步亦趋跟在后面,专注地看前边人背影。易青巍今天穿件及膝灰色大衣,纽扣未系齐整,风从正面吹来,撩得衣摆翻飞。
宋野枝再次攥攥手心。
没能等到易青巍反应,宋野枝就被爷爷敲下后脑勺,假斥两句,又被赶着上车。
易家不住院子,住独栋。
下车,立刻出来个阿姨搀着宋老进屋。宋野枝跟着易青巍绕到车后备箱,把礼品拎下来。
两人前后,易青巍放慢脚步来等他。
“右手上那个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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