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方相触,纤纤身子微微颤,低声道:“拓拔大哥!”意乱情迷,双臂不自觉地往他脖颈上搂来。这姿势从前也不知有过几千几百遍,早已熟练已极,不等他挣脱,便已紧紧缠住。
霓光晃照着她俏脸,双颊如醉,水汪汪眼睛如春波荡漾,娇媚不可方物。拓拔野心中剧跳,喉咙象被什扼住,下意识地伸手想将她推开,双手却按在两团丰满柔软之物上。
纤纤颤声低吟,周身登时如棉花般瘫软。
拓拔野脑中“嗡”地响,隔着薄薄丝帛,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急剧起伏胸脯,热得象火,透过指掌,将他体内苦苦压抑欲焰瞬间点燃。心旌摇荡,再也按捺不住,蓦地低头往她唇上吻去。
四唇交接,香津暗渡,他全身热血更如岩浆炸涌,展臂将她紧紧箍住,翻身抵压在壶壁上,贪婪而恣肆地辗转吮吸,恨不能将她碾为碎片,吞入肚里……
住时故意示弱,便是为此刻。
纤纤猝不及防,只觉得股热浪突然从小腹炸涌喷薄,瞬间烧灼全身,“啊”地声低呼,天旋地转,双颊如烧。
拓拔野大凛,知道缚南仙要做些什,蓦地从淳于昱玄窍脱逸而出,朝自己肉身冲去。
缚南仙却比他更快步,闪电似地从他怀中掏出炼妖壶,解开纤纤经脉,将二人收入其中,格格笑道:“太极生阴阳,阴阳生万物。你们个是乾,个是坤,个是鸾,个是凤,乖乖儿地在里头翻天覆地,颠鸾倒凤吧。”用两仪钟将壶口紧紧封住。
拓拔野又惊又怒,叫道:“娘!快放们出去!”元神方甫归位,立即爆涌真气,朝两仪钟猛撞而去,想要将之强行震开。岂料真气方动,欲念如炽,股汹汹情欲顿时烈焰狂潮般席卷全身。
隐隐听到缚南仙笑声,断断续续:“傻小子,你就别枉费心机……蓝田归墟花没法子可解……越挣扎就越猛烈……”
“蓝田归墟花!”拓拔野这惊非同小可,若是寻常催情物便也罢,中这天下第春毒,越是运气强逼,越是血脉贲张,发作得更加猛烈。除交媾之外,无药可解。
当年缚南仙阴差阳错,便是因此花毒而与灵感仰结下段孽缘,以他们二人之超卓念力尚不能幸免,自己和纤纤又当如何?更何况这炼妖壶与两仪钟又都是修炼阴阳五气至尊神器,身在其中,其效更是倍增!
正自凝神聚意,压抑那沸涌欲念,忽听纤纤“啊”地声痛吟。拓拔野转头望去,但见壶内绚光流舞,纤纤满脸潮红,衣裳卷舞,悬浮半空,那玲珑浮凸身子若隐若现,右手抓着那柄尖刀,微微颤抖,左臂上鲜血淋漓,不断地随着身子旋转而甩飞离溅。显是特意刺疼自己,以保持清醒。
拓拔野心下大凛,叫道:“妹子,不可妄动真气!”炼妖壶内五行气流极为猛烈,人在其中,如遭狂流挤压卷溺,稍有伤口,鲜血必被源源不绝地挤爆而出。当下飞掠上前,抓住她手臂,运气将其伤口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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