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射仙子脸上红,摇头道:“前辈,拓跋太子与并无瓜葛。是木族圣女之身,他更已有妻室,又岂会……岂会……”说到“已有妻室”时,心中突然痛如针扎,俏脸黯然。
丁香仙子咯咯大笑道:“圣女之身?谁说圣女就不能有喜欢人?有妻室?当今之世,三妻四妾男子越来越多,偏偏就他娶不得第二个?”
她声音渐渐转高扬,在山壁间回荡,姑射仙子生怕被旁人听着,心中突突乱跳,又是着急又是忐忑,隐隐之中,却又觉得她说似有几分道理。
丁香仙子又道:“太古之时,各族圣女均可婚嫁,就连女娲大神也不是处子之身,为何到如今,圣女就偏偏要守身如玉?太极两仪,天地之道,若无阴阳和合,万物又如何繁衍?圣女既
觉得阵无边无际苍凉与悲楚。
忽听身后个虚弱声音咯咯笑道:“三千里沃野化作焦土,两百年心血付诸东流,老天,老天,你待可真不薄!”丁香仙子业已醒来,倚坐在洞口石壁,凝眺着远处火光,眼中泪光莹莹,又像是跳跃着怒火。
不知为何,姑射仙子对这族中前辈始终难怀恶感,想到她为报仇,身中奇毒,流落南海,终身生活在仇恨与痛苦中,好不容易经营起个王国,却又夕覆没,心中更起怜悯之意,想要劝慰,却又不知当如何开解,叹息道:“天意冥冥,必有其理。前辈若能抛开过往切,重新开始,也未尝不是好事。”
丁香仙子冷笑道:“小丫头,你当人人都像你这般淡泊开脱?”哼声,又道:“和你仇深似海,你为何要几次救?是替你姑姑羞愧,所以想要赎罪?”
姑射仙子摇摇头,道:“孰是孰非,自有上苍公断。和前辈无怨无仇,岂能见死不救?更何况前辈先前不也用那‘食心金背虫’救命?”
丁香仙子冷冷道:“没你那般好心。留着你性命是想要亲自报仇。等养好伤,第个便杀你。”语气仍生硬凶狠,神情却大转缓和。手掌支地,想要站起身,忽觉阵锥心剧痛,忍不住呻吟出声。
“前辈小心!”姑射仙子忙上前将她扶住,道:“拓跋太子给你输气修复经脉,但至少还要过上七日才能起身走路……”
丁香仙子甩手挣开,喝道:“走开!少在这里虚情假意!”两百多年来,第次有人这般关心自己,而此人却偏偏又是夙敌至亲,心中酸,对她残留恨意又消减大半。
夜风鼓舞,松涛阵阵,两人分坐两旁,时无话。隐隐听见风中传来厮杀声,姑射仙子心中跳:“他去这久,不知又出什事?”为采集医治霄昊、青蛇草药,拓跋野与流沙仙子外出已近四个时辰,眼见明月西斜,不由渐渐担心起来。
丁香仙子见她瞥眉凝望远方,知其心思,冷笑道:“小丫头,大敌环伺,你倒放心,让那小子孤身与小妖精离开。哼,就不怕他们丢你,自行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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