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曾经历男女之事,但从小见过、听过,却已太多。他手指抚摩在身上,就像电击般,让
弹,软绵绵地躺在溪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任由他手指轻抚全身,阵阵地酥麻战栗,胸口像被什堵住,全身火辣辣地烧烫着,眼泪却莫名地流下来。”
“他瞧见哭,有些不知所措,只好停下,苦笑着说:‘小丫头,不如教你凝冰真气吧,等你学会,就可以自己涂抹药泥啦。’听却反而哭得更加大声。他是大荒神帝,几乎没有不通晓事,却惟独不能解个小女孩心事。”
“那是平生第次,除娘之外,觉得有人如此真心实意地关心;也是生平第次,觉得和个男人关系如此亲昵。十年痛苦、孤独,全都在这刻涌上心头,化作汹涌泪水,再也无法克制。”
“哭许久,方才抽抽搭搭地止住,红着脸说:‘才不学什凝冰真气呢。有人眼巴巴地要侍侯,高兴还来不及。’他愕然地看着,哈哈大笑,又继续帮涂抹药泥。”
“看着他垂下脸,道道皱纹刀痕似刻在他古铜色额头上,衬着他如雪白发、挺俊鼻子、清澈闪亮眼睛……心里嘭嘭跳个不停,觉得他虽然老,却长得这般好看。冰凉药膏敷在身上,却像火焰似在体内燃烧。”
“涂好药,他又用那张褐黄色兽皮将裹起来,清凉柔软,说不出舒服。问他这是什皮,他说是天帝山种无名妖犬皮,包裹于身,可以辟易蛊毒。说这妖犬兽皮既是在溪边瞧见,它就叫作‘溪边’吧。从那时起,们每见着种罕见花草、鸟兽,便由来起名。就连‘那歧’也是如此。”
她柔声低述着,脸上微笑,目光恍惚,像是忘记拓拔野就在身旁,又回到许多年前那个春末下午。
“那天夜里,南荒森林枝叶繁密,漏不下颗星星,万籁无声,整个世界都像在沉睡着。躺在厚厚落叶上,听着他悠长呼吸,悄悄地从眼缝里打量他侧脸,心中从未有过幸福、喜悦、安宁。将近黎明时候,鸟儿在林梢歌唱,蚂蚁爬过落叶,微风拂过发丝,而终于睡着。”
“从小到大,从来未曾这熟睡过,再没有半个梦魇,再没有丝毫担惊受怕。觉醒来时,阳光耀眼,风声呼啸,趴在他背上,下方是巍巍雪山、滚滚长河。不知道身在何地,不知道去向哪里,但是心里却毫不在乎。从那刻起,对来说,那宽阔脊背,就是全部世界。”
“那天起,他又带着去许多地方,采撷数之不尽草药。每天,都要捏着鼻子喝五味纷杂药水,缠着他给说大荒中趣闻逸事,听他吹笛子,兴致勃勃地听他讲解奇花异草神奇功效,甚至还从他那里学到不少各族神功与法术……但最期待,却是每天黄昏,他亲手帮涂抹药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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