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汗水淋漓,衣服全都湿漉漉地紧贴着肌肤,宛如透明。拓拔野不敢侧望,但闻着她身上奇异幽香,心中仍是嘭嘭狂跳,燥热如焚,欲念越来越是炽烈。
流沙仙子喉中干渴难耐,咳嗽几声,续道:“那时汁玄青早已不让照看公孙青阳,就连采回草药、虫种,也要先放在地火宫里,由她亲自验证过后,再收入药房。”
“知道他们早已对有所戒备,几次想要逃离皮母地丘,全都被汁玄青撞见。们彼此心知肚明,互相防范,但表面上仍要装得像往常样亲密无间。但每每想到将他们视若亲人,他们却如此算计,下毒害,就说不出伤心、愤怒,浑身发抖……”
眉尖挑,冷笑道:“都说天下至毒花草虫兽全在皮母地丘。但纵然是地丘所有花草加在处,又毒得过世间人心?从那时起,再也不敢相信任何人,哪怕是自己。”
听她笑声激愤悲苦,拓拔野又是怜悯,又是难过,叹道:“世间花草果实何止万千,有辛涩剧毒,自然也有清甜裨益,仙子又何必棍子打死?”
年,早已将这里当作自己家,想许久,终于还是摇头。”
“神农颇为失望,悄悄地塞给块碧玉,叫今后服食所有草药时,都将这‘辟邪玉’含在舌下,倘若感觉到刺痹涩麻,就立即吐出,断不可吞下。”
“他走以后,汁玄青母子就像什事也没发生过般,对反而更加体贴关怀。但却渐渐觉得很不自在,那种感觉就像从前娘死以后,在公孙府里,众人对虚伪客套样。”
“从那天起,时时刻刻将‘辟邪玉’含在嘴里,睡觉时候就藏在枕下。有天早晨起来,发现辟邪玉不见,又惊又怕,找遍所有地方却都没有发觉。”
“那天滴水也没敢喝,口饭也没有吃。到夜里睡觉时候,才忽然从床缝里发现那块碧玉,又是激动又是后怕,握着辟邪玉,泪水涟涟,将枕头都沾湿。”
流沙仙子格格大笑道:“花草剧毒,尚有赭鞭可以试探
拓拔野心中动,道:“莫非那辟邪玉已经被公孙婴侯换过?”
流沙仙子妙目怒火闪烁,格格笑道:“不错!那狗贼也不知从哪里找来块模样碧玉,质地、大小、就连上面雕刻每道纹理,都毫无二致。起初,毫不怀疑,只道是自己粗心着急,没有在床缝里发现。”
“但过半个多月,含着那碧玉,无论吃什花草,都没有刺痹涩麻之感,心里反倒渐渐起疑。是药三分毒,天下花草也哪有半点毒性全无道理?”
“于是趁着他们不备,悄悄地采些断肠草放在嘴里咀嚼,结果除酸苦之外,也无其他异味。心登时沉下去,就像置身梦魇,偏偏却不能醒来……”
此时,青冥紫火已渐渐转为青绿色,在石棺四周燃烧得越发猛烈,“劈啪”作响,棺内温度也越来越热,像是蒸笼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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