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心存芥蒂,说:“就是这个靳哥当初给你介绍私活吧?你还是’明媒正娶’官聘设计师呢,他就暗地里来横插脚,太不道义。”
对此凌泠也是没话说,做私活不犯法,但是被“正主”知道,总归是尴尬。
还有这用词,凌泠想发火都不好意思提,什“明媒正娶”,有没有正经?
他皱眉说:“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沈鸣玉却跟占理就格外不讲道理无赖样,身体朝前探探,整个人笼着凌泠说:“你做东西时候就开始接私单,是不是还满足不你?”
背后这人存在感太强,还带着天然压迫感,配上这找死话,凌泠忍无可忍,像揭竿起义样把推开他,带着怒意吼道:“沈鸣玉!”
被推开人丝毫不恼,半戏谑半认真地还“嗯”声,“说错吗?你就是背着偷……”
凌泠直接起身,拽着人往办公室角落扇小门里去,开门把沈鸣玉推进去,满面怒意地说:“到今天下班前你都给待在里面不许出来!”
这是间很迷你休息室,里面只有张窄窄午睡床和扇小窗,凌泠说完就关上门还从外头带上锁,他扶额叹气,知道自己这行为很那啥,就像把拆家瓦哥揪起来关进笼子样,对个大活人也这样,凌泠觉得有些不道德,但是吧,论服从性,沈鸣玉真比瓦哥好不多少,凌泠简直拿他没办法。
只能关起来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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