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泠还是不看他:“泰国那边,个新品。”
“噢……”沈鸣玉朝后仰仰,不经意地说:“就是那个半道杀出来撬墙角缇朵啊。”
凌泠怔,这阴阳怪气语调,话里有话影射,他第反应是颂恩跟他之间“交易”,某种程度也算得上是“撬墙角”吧?但他笃定沈鸣玉应该是不知道,那他在含沙射影地喷什?
“让看看。”沈鸣玉起身绕过桌子走到凌泠身边。
凌泠瞬间就被勾起恶劣回忆,那些被甲方寸步不离盯着改稿子噩梦经历,沈鸣玉真是当甲方上瘾,现在身份被剥夺啥也不是,也要过过干瘾。
得再慢点,您那寿司包装眼看就拆好,能别张口就说瞎话哄人?对这样沈鸣玉,他是决计不会承认吃醋,语气平平地说:“吃醋?除吃饺子蘸醋,其他时候最讨厌带醋。”
沈鸣玉笑眯眯地,他凌泠从来都是嘴硬,他知道,凌泠说什狠话他都不会放在心上,反正他认为吃醋那就是吃醋。
下午回到公司,沈鸣玉有些迟来自觉,公司女同事走过路过去打印文件,去倒水,去上厕所时都会跟他闲聊几句,他笑模笑样地跟她们哈哈哈,而后个转身直接闪进凌泠办公室。
凌泠从电脑后抬头看着他:“你别打扰工作。”
沈鸣玉脸无可奈何,看眼玻璃隔档外大厅,故意叹口气说:“唉,那只能出去跟女同事们虚与委蛇。”
他看着凌泠做出来东西,倒没瞎评论,过会语气冒酸气儿地说:“做得挺用心啊,难怪算得上是‘作品’呢。”
凌泠总算反应过来,这人现在才是在吃醋,因为凌泠曾经在直播间说做自在香是行活,做泰国这个认认真真当作品。
关于这事儿,凌泠倒是想认认真真道个歉,但是他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在香在他心里地位,他觉得沈鸣玉这大个人,不应该老拿这个说事儿。
“还行吧,客户也不挑,”凌泠找客观理由:“主要是靳哥关系打得好,做什稿子不重要。”
靳哥,沈鸣玉小小地哼声,他还是对这
看你明明就很享受,凌泠也看眼外头,两个小姑娘还围着沈鸣玉刚刚坐过工位,探头朝他办公室看等着人出来,凌泠皱皱眉,似十分不情愿地说:“就在这待着吧。”
“好嘞!”沈鸣玉十分自觉地把门关上,舒舒服服地坐在凌泠办工桌对面。
现在这间办公室比卓湃那间要宽敞得多,但沈鸣玉看圈,莫名怀念起以前那间挨挨挤挤小办公室来,那时候他跟凌泠在里头针锋相对地争吵,两人毫无间隙地离那近,有种另类亲近,而现在,哪怕只隔着个办公桌,沈鸣玉也觉得这桌子干什这大?
他待会,对面人也不理他,全神贯注地对着电脑,沈鸣玉百无聊赖,偷偷计时算下,整整十五分钟,凌泠眼都没看他。
“凌老师,你在做什图啊?”沈鸣玉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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