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人目光在叶悬止身上转圈又圈,“昆仑昭告天下,替你跟祸星下战书,你不在昆仑准备会战祸星,怎会昏倒在城外溪边?”
叶悬止不答,只道:“多谢燕黛长老出手搭救。”
“小事罢,”燕黛盯着他看会儿,好奇地问,“你真要去杀祸星,他不是你旧情人吗?”
叶悬止不说话,他对于任何与祸星有关话题都没有反应。
燕黛有些失望,她年轻时候见过叶悬止,那时候叶悬止多意气风发,哪像现在这样,沉默地像块冰。
那是件黛紫色长衫,绣着繁复兰花纹样,这样华美衣服,却依然掩饰不住叶悬止清冷。
叶悬止走出房门,才知道这里是个花楼,因为是白天,花楼里没有客人,楼上楼下都是凑在块说话女孩子。
叶悬止随侍女走向二楼尽头间屋子,据她所说,叶悬止昏倒在溪边,她家主人正好踏青路过,顺便将他捡回来。
侍女推开门,迎面是架十二扇平金绣屏风,上绣着各色春宫,就这大喇喇地摆放在这里。
叶悬止目光划过,神色平静。
候,屏妃亲自将叶掩送回昆仑。
来接叶掩人里没有叶悬止,屏妃扫过圈,问道:“他师父不来接他吗?”
“叶悬止没有回昆仑。”江白之道:“现在你满意。”
屏妃眸光微闪,“祸星日不死,这样事情就日不会结束,今日是周子墨寻仇,来日也会有别人。叶掩今日是重伤,来日就有可能是身死。叶悬止是看透这点才选择去杀玄渚。细究下来,与无关。但可以向你保证,只要祸星死,叶掩事情到此为止,叶掩是人是鬼还是盘古玉璧,日月宫都不会再说半个字。”
江白之接过昏睡叶掩,命人将他送去岐白峰。屏妃还送上许多丹药和天材地宝,但是江白之没有接受。
“还有个不情之请,”叶悬止道:“可否请燕黛长老收留几日?”
“这里是花楼,你不嫌坏你名声就尽管留下。”
叶悬止敛眉,“多谢。”
叶悬止就在花楼里住下。燕黛
“贵客请进。”
叶悬止绕过屏风,里面美人榻上坐着个穿着红色纱衣女子。她像是刚刚起床,不施脂粉,不饰簪环,鬓发堆在脑后,蓬松如云。
她手中拿着个金镶玉烟杆,烟味散在空气中,清甜又靡丽。
叶悬止看着她,“合欢宗,燕黛长老。”
燕黛敲敲烟杆,“也认得你,昆仑叶悬止。”
“屏妃,”江白之看着她,“多行不义必自毙。”
“不义?”屏妃笑道:“你出去问问,现在不义是你们昆仑。”
叶悬止睁开眼,眼前是水红色纱帐,甜腻香味弥漫在房间里,窗外就是闹市喧嚣。
他眨眨眼,从床上坐起来,原先染血衣服都被换掉,此刻他只着中衣,长剑就放在桌上。
房门被推开,走进来个挽着双环髻姑娘,她捧着衣服,请叶悬止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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