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剑术基础那差,练这个有什用,有时间还不如回去练你符篆,拿着这把剑也不过是东施效颦。”
苏锦神色僵,脸上笑意再也无法保持。他有些被伤到,虽然他平时大大咧咧没心没肺,但在那刻,他还是觉得心里酸得难受。
苏锦言不发地走,闻人萦也没阻拦。苏锦路跑到小亭子里,把手中长剑丢掉,嘟囔道:“再也不练剑。”
“这是怎?”叶悬止从亭子后面竹林里走出来,“这把剑怎着你。”
看见叶悬止,苏锦委屈再也无法忍耐,他瘪瘪嘴,眼圈下子红。
玄渚抬眼打量他,在玄渚饶有兴趣目光中,叶掩有些无所适从。
他是瞒着叶悬止来问玄渚,他想知道叶悬止为什会喜欢玄渚,这样个狠毒,狡诈,危险人,有什值得他师父去爱,有什值得他师父在百年后仍然欲言又止,讳莫如深。
玄渚袖着手,感叹道:“那真是个很长很长故事。”
白云峰悬崖边,罡风强劲,向是叶掩和闻人萦练剑好去处。闻人萦今日来得晚些,他手里拿着他新佩剑,远远就看见崖边站着个人,在重复挥剑动作。长剑挥出去方向,力道,都尽力保持模样。
“大师兄怎又练起这个?”闻人萦走过去。
不明白,叶悬止都奈何不祸星,把自己派过去又有什用。
但是叶悬止只是摇摇头,没有解释。
于是在掌门和叶悬止授意下,叶掩走进那个小院。小院荒芜但不死寂,猫儿在院里滚着玩,玄渚在屋里看书写字,修身养性。
叶掩在窗外看他,玄渚穿着身白衣,长发披散,潇洒落拓,风流蕴藉。叶掩第次看见玄渚伪装夏夫子时,也觉得他有君子之相,可见这人伪装本领已经出神入化。
玄渚放下笔,抬起头,“是你啊,还当你不会来呢。”
苏锦坐在亭子里,
那人转过身,双明亮眸子看过来,却是苏锦。苏锦不擅长练剑,这样重复训练让他整张脸布满汗水,水洗过般。
“小师弟。”
“怎是你?”闻人萦皱眉,“以前都是大师兄在这里练剑。”
“知道啊,”苏锦说,“大师兄说你喜欢刻苦努力人,今天天不亮就起床练剑,以后天天跟你块啊。”
他倒很有决心,那刻苦模样差点叫人错认成叶掩。可是叶掩是叶掩,苏锦是苏锦,闻人萦想要跟叶掩起练剑,并不想跟苏锦起练剑。
叶掩和叶悬止是类人,他们心中无所求,自然不会为人蛊惑。
叶掩走得近些,站在窗外,“师父让来看着你。”
玄渚笑,目光落在叶掩腰间石头上,神色微妙。他忽然极快地看叶掩眼,目光冷漠而敌视,瞬间让叶掩寒毛耸立。
不过转瞬玄渚又恢复原本模样,好像之前事都是叶掩错觉。
叶掩捏紧手指,“想知道你和师父事,所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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