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舟想着季阳今晚种种表现,还是没有全部理解,“如果是朋友关系,你们相处模式还挺奇怪。既然来往,双方都有互惠,他又为什和你这争锋相对,非要较较高低?”
江成远侧点眼,没说什。
“叮”声,电梯门开。
江成远朝外走,“他是Alpha,你记得离他远点就是。”
据这事,跟当时上司大吵架,甚至拍桌子撕破脸,还是抗议无果。他就做溜门撬锁事,把材料偷出来,事发后险些被下处分,但因为缘由不好听,所以作罢。其实他那时候快要升监察科科长,是被上面点名提拔青年干部,很受重视。可惜太不理智,年轻气盛,白白葬送大好前程。”
肖舟没有想到季阳曾做过这些,很难把这正义事,跟自己看到油头粉面,花枝招展得像个开屏雄孔雀样男人联系到块儿。
“怎,觉得不可置信?”江成远挑眉问。
肖舟点头,“反差太大。”
江成远说,“他其实没什变化,大学时候也这样,生来就是个“体制出走者”,直觉得他待不住。”
肖舟回想下江成远话,“所以他是为帮你才丢工作?”
江成远眼皮略抬,“嗯?”
“所以你才对他这迁就。”
江成远点点头,“是。”
因那个案子事,他直都记季阳份情,这些年来,无论明里暗里都帮不少。其实该偿他早偿清。体制内,体制外,各有所长,个体面稳定,个充满机遇挑战,像股市样,高风险高回报。季阳当初被联手打压时候,靠他拉把,之后路顺风顺水,而今也算得上名利双收,豪宅跑车什都不缺,可能他在体制内沉浮,也不见得就会有现在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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