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火炒鸡蛋,再倒杯牛奶,喝半时候才觉得味道有点怪,低头看眼保质期,已经过期半个月。
含着半口牛奶,去卫生间吐,又拿纯净水漱口,这折
江成远想想,“确可以给她发律师函,以侵犯人身权利起诉,但估计收效甚微,她既然不怕公安,更不会怕诉讼。周期拖拖拉拉几个月,费时费力费钱,她孤儿寡母又刚刚死亲人,法官难免心生同情,判时必有偏颇,就算是胜,你也得不什好处。”
周军叹口气,“哎,您都这样说那就是没办法。妈,这死女人不知抽哪门子风。”
江成远瞥他眼,“这种风口浪尖上,各方势力都盯得紧,劝你还是别轻举妄动。不妨想想,她这样死咬着你不放,除要为她姐姐昭雪,还有没有自己私心?”
周军愣,突然眼睛亮下,然后猛地站起来,上前握住他手,“江律师,知道,知道,谢谢你啊。”
江成远微蹙眉,把手抽出来,“你别误会,没指什。”半晌好脾气地笑下,“咨询费门口结。”
角都没抓住。”
江成远点点头,“审讯你两次,还是把你放出来,表示公安那边没什确凿证据能够提出指控,你不用太担心。”
周军拿袖子擦擦脑门上汗,“真是这样就好,担心啊,他们跟审犯人样审,两天都不能合眼。”
江成远取张名片给他,“如果下次再有人来找你,你可以直接联系。”
周军双手接过,面露喜色,知道这就是江成远接。
周军走后,季阳问他,“怎样,你觉得他是无辜吗?”
江成远把烟掐灭,又抽出那张名片,再扫视过遍,勾唇冷冷哂,“他说话,个字都不信。”停顿半晌又说,“不过信不信无所谓,有人相信就行。”
肖舟醒来时候,江成远已经走。
偌大屋子里空空荡荡,他去试试大门,从外头锁上,里头开不出去。
他饿得胃里空瘪,去厨房翻翻,几乎没有什可吃东西。冰箱里就只有水、牛奶和盒鸡蛋。肖舟几乎怀疑江成远是想饿死自己。
嘴上不住说着谢谢,顿顿又犹豫地说,“还有件事,江律师您有什办法吗?”
“嗯?”江成远挑挑眉。
“就那个老婆妹妹,许翠萍,天天跟疯狗样咬着不放。又是去公司又是堵家,半夜砸家门,纠集帮人去公司拉横幅,用喇叭喊,是做生意,她这样子弄得生意都没法做,跑好几单。还当着厂里几百个员工骂,说得又难听,面子都被她丢尽。”
江成远翘起腿,弹弹烟灰,“报警吗?这属于治安纠纷,还没够上刑事犯罪。”
周军特烦躁,“报,抓进去待不天就放出来,这女人丈夫死,有个孩子,没别亲人,进去孩子没人看,警察也拿她没办法,教育教育就完。她现在也知道,完全没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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