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荣喜欢你这种错觉,你在过去七年里出现过多少次?哪次又不都是失望而归?”
“……”
“上次纪叔都说那清楚……这次温长荣因为你亲别人就生气犯躁郁症又怎样?这难道就代表他爱上你吗?”
“……”
“他吃醋打你,不定就是爱上你或是喜欢你,这很大可能只是占有欲作祟。
“……然后你就被打成这样?”
“嗯,之前也没想到。”乔幸说:“之前……你还记得吧,就故意出门接其他客人那次。”
“记得,你故意跑到温先生酒吧接客人,然后不出意外被温先生逮个正着,那次他也很生气……”老赵看看屏幕里他:“……但那次温先生没动手打你,好像没这次那生气。”
“嗯。”乔幸说:“……他这次,还发病,吃药才冷静下来。”
“……”老赵没说话。
视频接通,老赵立马被他那骇人模样吓跳,询问之下得知起因,又惊又怒:“你疯吗?突然亲什保镖?是脑子不好使还是吃错药啊?!激怒温长荣对你有什好处?!”
“试探温长荣口风……”顶着麻痛嘴,乔幸尽量把话说清楚:“他说就算沈钦澜痛哭流涕求他和好,他都不定会和离婚。”
“……所以?”
“总觉得之前预感越来越……”乔幸五指蜷蜷,“总之,之前直觉得温长荣是爱沈钦澜,只要沈钦澜回来,离开是早晚事,可那番试探让打消这个念头。”
“……那和你亲保镖激怒他有什关系?”
皮外伤。”
温长则没立即回答,只把目光落在他身上,“……嗯,你没有什想聊吗?”
“……聊?”乔幸摇头,习惯性想笑下,却又扯动嘴角伤口疼得嘶声:“没什想聊,又没什事。”
“那好。”温长则点点头,叮嘱他:“你要是有哪里不舒服定要叫,尤其是发烧或者发冷,虽然是小伤,但也马虎不得。”
“好。”乔幸乖乖点头点头。
“老赵,真,越来越觉得之前预感……”
“哎呀,老乔啊,不是说你!”老赵无声地叹口气,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怎就是想不明白?”
“……”
“说你也别生气,你自己想想,从你跟温长荣开始,你都傻多少年?”
“……”
“觉得沈钦澜已经没办法……救。”
“……”
“就只能试探下,温长荣对是什样态度。”乔幸说:“……想知道,如果主动提离婚他能不能接受。”
“……”
“但说想离婚又太直接,就只能想其他办法试探下。”
“房门先别锁吧,会儿有什事,或者佣人给你送晚餐才好进屋。”
“嗯。”
……
温长则给他带上门,房间内重归寂静。
乔幸目光转到天花板上,宛如放空般双目无神地看大半天,然后坐起身来,给老赵打去视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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