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则给他拿来前些天点那种熏香,然后手背贴在他额头测下温度,又给他掖好被角,坐在旁边守会儿。
“……您去忙吧。”两人不是很熟,再加上自己现在模样不怎能见人,温长则这在旁边守着,还怪让乔幸觉得不舒服:“没什事,都是
“……”
“长荣?”温长则声音自门那边传来,但温长荣脚步未作停留,很快消失在远处。
“疼死。”乔幸伸手呼呼地冲自己香肠嘴扇风:“快……有没有什麻药给抹下,不然又要哭,娘们兮兮,疼疼疼……”
……
伤口处理完,乔幸瘸拐地跟着温长则回去。
医生擦到后面都有些手抖,飞快地擦完三遍就把棉签丢到远处。
“好好好……三遍三遍……”
酒精是擦完,可嘴巴上余痛尚在,乔幸生理性泪水止不住往下流,透明液体缀在漂亮下巴上,像冰尖融化下来水。
温长荣目光落在他满是泪痕脸,搁在膝头手掌紧紧,嘴唇嗫嚅几下,骂到:“作精。”
“……”
酒精……可能不太好。”医生犹豫下,还是顶着压力开口:“乔先生嘴唇肌肤这会儿已经很多撕裂伤,酒精太刺激。”
“酒精消毒干净点,正好他嘴巴沾不少脏东西。”温长荣冷眼瞥眼乔幸,“那喜欢作,就让他作个开心。”
“……”温家医务室医生当然也属于温长荣下属,这会儿上司都下命令,医生是不照做也不是,照做又觉得不忍心,那酒精拿在手里转两圈,乔幸倒先开口。
“擦吧。”
“……”医生皱着脸看乔幸。
为配合他速度,温长则连轮椅电动都没用,改让陈伯用手推,陪着乔幸慢慢地走。
回去路上,温长则犹豫会儿,最后还是问句怎回事,但乔幸像没听见般没说话,过大概分钟,才回答:“没什事。”
“……”如此,温长则侧首看他满是伤痕侧脸眼,便没再问。
……
回到温长则家里,乔幸当然是回到房间躺到床上静养。
嘴唇余痛消下去,乔幸把脸颊上泪痕擦掉,终于没有再哭。
“真不知道你那脑子怎长,这种事都能做得出来。”温长荣眉头紧皱,厉声到:“现在这个结果满意吗?够证明你地位吗?!”
“……”乔幸始终言不发,坐在位置上头都不曾转。
温长荣目光停留在他侧脸,齿关相触忍不住抵磨两下,而后男人恶狠狠地瞥他眼,站起身就往外走。
“幼稚。”
“没关系,早死早超生。”乔幸把眼睛闭,“你不擦,会儿他亲手帮‘消毒’时候更疼。”
“……”
话已至此,医生无声地叹口气,只能照做。
……
乔幸就是典型嘴硬,刚才说那般勇敢大义凌然,等酒精擦上来时候就忍不住掉眼泪,稀里哗啦流,停都停不下来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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