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分秒走着。
走到中午,走到下午,最后走到晚上。
这期间除有个保镖到窗户旁确认卫生情况,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人来过。
午饭没人送,晚饭也没人送。
乔幸就这直饿着。
乔幸对此倒是理解。
住在那栋西楼都是佣人里底层人,负责区域也都是些不重要或是极为脏污,很多人不愿去做地方。
那栋楼里人,都挺缺钱。
温家佣金丰厚,对于他们来说是天大肥差。
人都是要为现实低头,意气用事并不能让人衣食无忧。
毕竟沈钦澜看不惯他也不是天两天事,几年前,比这过分事还多得是。
回嘴后果十有八九更惨,动手他更是讨不到好处。
如今他想要在温家待下去,只能忍。
“那个树是剪错!你把开除就是!楼来扫!和乔哥没关系!”
刚才剪错树那小伙不知从哪儿跟来,撕心裂肺地在门口吼。
辜撒气次数不算少,故而很是熟悉。
乔幸飞快地拿出手机来按下,脑海里正盘算着怎办,沈钦澜却丝毫不给喘息时间地进来就脚踢翻水桶。
水桶就在乔幸身边不远处,半桶脏污泼在乔幸身上,半桶脏污流到地面,顺着地面浸湿乔幸裤子。
“让楼里人全出来。”沈钦澜说,“乔幸今天个人打扫这栋楼,什时候打扫干净什时候出来。”
楼内人噤若寒蝉,没人敢说话。
不知过多久,月亮高高挂上天空,冷风从窗户吹进来,乔幸哆嗦下。
他像才回过神似,扭头看眼屁股底下已经干涸只留下地沙灰地面,愣愣,终于舍得起身换个地方。
地面是干,可乔幸身上还是潮。
他站起身忍不住又哆嗦下,看着月光洒下窗户,只觉得更发冷厉害。
他拍
乔幸理解。
小楼大门关上,楼内归于寂静。
他们今天打扫这栋楼是个月才扫次偏远楼,不少房间里堆满旧时杂物,还没开始清理,窗户各处也全是灰尘和蜘蛛网。
刚才佣人们撤太快,扫把拖把水桶丢地,让这个本就很脏小楼看起来更是脏污。
……
“你本来就已经被开除。”沈钦澜动动手指,身后保镖便往后将人按住。
沈钦澜下达最后通牒:“楼里人五分钟之内都出来,谁要想在这陪乔幸,谁明天就收拾包袱走人。”
……
五分钟时间,楼里人清个干净,大家脸色都不太好,但却没人站出来。
好几个平日里和乔幸在起打麻将男人低头不敢看他,小姑娘则都红眼睛,站在门外抹眼泪。
乔幸亦是沉默地坐在满是脏污水里,连头都懒得抬下。
——要不怎说沈钦澜和温长荣天生对。
两人表面上谦谦君子,私底下脾气却都是般古怪和不可理喻。
……
对于自己被泼身脏水这件事,乔幸心中其实起伏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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