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看到沈钦澜,乔幸就觉察出几分不对劲。
沈钦澜火气很重,看样子倒不像是来追究什责任,而像是要来撒气。
——多年前乔幸被这样无
谁知今早有个负责园艺小伙子,大概是昨天熬晕脑袋,把原本要分别剪成样高树剪成短长短,还将顶端修得圆润。
远远看去,犹如竖中指模样。
而这个竖中指,被刚和祁达吵完架沈钦澜路过看见。
什叫撞在枪口上?
这就是。
在渡过前面几天高强度工作造成腰酸背痛后,乔幸终于不那痛苦。
他五点起床十二点下班,十二点半吃顿午饭,下午蒙头大睡四个小时,五点吃顿饭,六点巡逻花园,七点回屋子里和佣人们打麻将。
他小日子过得还算悠闲,祁达那边就比较惨。
祁达和沈钦澜两人时常传出发生口角消息,而在这短短个周里,原本口碑还算不错祁达忽然各式负面消息和匪夷所思黑料层出不穷,把那好不容易积攒起来路人缘败个干净。
惨哟。
乔幸还是第次听到有人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沈钦澜是小碧池。
看着气势汹汹祁达,乔幸忽然有种看好戏心情。
于是他愉快地挥挥手。
“快去吧,主宅在前方右转,别走错哟。”
“好!”
“你是怎住进来啊?”乔幸看着祁达,还是觉得不可思议:“难道你说要住进来,温先生就让你住进来?”
他可是用净身出户换来!大笔钱呢!凭啥!
“呵,”祁达扬扬下巴,几分骄傲样子:“爸妈和温家长辈可是故交,他们开口,在温家住阵又怎!”
“哦……”
乔幸懂。
园丁部整个部门被痛批,看着众人浓重黑眼圈和蜡黄脸色,沈钦澜追究起罪魁祸首。
……
沈钦澜来时候,乔幸照例瘫坐在走廊角,死尸状态擦墙壁。
他昨天嗨到两点,才睡三个小时,今天当然困得不行。
正打着哈欠呢,沈钦澜来。
看来祁达上头人也是无力与沈钦澜抗衡。
……
日子这天天过去,乔幸正舒服着,变故来。
他每天带着楼里人搓麻将,搓就到凌晨两点,虽然关上门就影响不到别人,但牌桌上那些人第二天起来不免浑浑噩噩,呈现睡眠不足丧尸状态。
本来也就脸色难看点,没犯什大错。
说完,祁达又跻拉着拖鞋,风似地往前去。
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大抵就是这个意思。
看着小孩儿英勇就义背影,乔幸感慨,年轻就是好,有人罩着就是好。
……
接下来日子就简单多。
原来是上头有人。
不过,据他所知,温家也不是那好住进来。
想必祁达父母是来许多次,其中艰辛苦处没让祁达这个傻白甜知道。
“不和你说!”两人也没什好聊,祁达便朝他摆摆手:“要去找姓沈那个小碧池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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