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师妾心中动,笑道:“风神若想在今年蟠桃会上鼓着腮帮玩个痛快,有个人必须早早收拾,否则只怕你连丝微风也吹不起来呢!”
风伯急忙问道:“谁?白老头?白丫头?石呆子……”
他连念长串名字,雨师妾只是摇头,见他挠头抓耳,心痒难搔,方才指着拓拔野微笑道:“就是他。”
拓拔野愣,不明所以。风伯瞪着眼睛看看二人,奇道:“小丫头,这小子不是你男人吗?难道你要风爷爷帮你谋杀亲夫?”
雨师妾双颊滚烫,笑啐道:“你胡说什?只是让你将他赶得越远越好。你不知道他有个定海神
野愣,又惊又喜,笑道:“原来这场风,bao竟是前辈为张罗挡箭牌吗?”急忙大礼谢过。
乌衣男子手掌翻,气浪鼓舞,将他稳稳托起,扬眉笑道:“小子,当日你救命,不过拍拍屁股扬长而去,今日你又何必与客气?”顿顿,斜眼瞥望那矮胖老头,嘿然道:“何况今日若没有这老疯子相助,又哪能招来这大狂风?”
拓拔野心中动,失声道:“难道这位前辈竟是土族风伯?”他曾听蚩尤述及与风伯激斗之事,适才初见这矮胖老者,便隐隐觉得似曾相识,经赤松子这般说,登时恍然。下午这场冰风,bao突如其来,凶狂恣肆,为大荒数百年来所罕见,众人心中都有些惊骇,只道是五族有甚言行惹怒苍天,召来如此恶兆,不想竟是两百年前大荒雨师与当世风神联手杰作。
风伯见他们神色惊愕,不由大为得意,摇头晃脑哈哈笑道:“稀泥奶奶,当今之世除风爷爷,谁还有如此能耐?”声如破锣,刺耳嘹亮。
拓拔野莞尔道:“小子有眼不识泰山,风神恕罪。”心下暗自诧异,自己与他浑无关系,当日蚩尤行还险些被他飓风刮得命呜呼,何以今日他竟会出手相助?
赤松子似是瞧出他心中疑惑,嘿然道:“拓拔小子,和这老疯子是百多年老朋友,就如同你和那愣小子蚩尤样。”
风伯眼中亮,咧嘴叫道:“是,那蚩尤小子呢?怎地没跟你在起?那混小子有点意思,现在敢和风爷爷这般死缠烂打斗气可没几个啦!稀泥奶奶,快快叫他出来,与再斗上几合……”
他说得高兴,口沬横飞,却没瞧见拓拔野黯然神色。雨师妾生怕拓拔野担心蚩尤,影响伤势恢复,微笑道:“原来风神上昆仑山是为找人打架吗?”
风伯瞪眼道:“那是自然,白老头开蟠桃会,昆仑山上到处是自大狂妄欠揍小子,正是找人打架绝妙场所。打完架还有美酒可以偷喝,房子可以乱拆,稀里哗啦场糊涂,真他奶奶妙不可言。”哈哈狂笑。
拓拔野早闻这疯疯癫癫老儿生平有三好:打架、喝酒、破坏。今日见,果不其然。心想,蚩尤对打架与喝酒亦兴味颇浓,又是桀骜倔强恶脾气,难怪这老疯子与他不打不相识,视若忘年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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