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石门紧闭,大风顿止,石床上赫然已经多两人;左边那男子蓬头垢面,乱须如车,乌衣长裳褴褛邋遢,满脸玩世不恭笑容;右面坐个矮矮胖胖秃头老者,长须飘飘,腆着大肚,腰间挂支污迹斑斑大弯角,旁边悬个巨大酒葫芦,正笑嘻嘻地打量着拓拔野二人。
雨师妾正自惊疑,却见拓拔野“啊”地声,极是欢喜,朝那乌衣男子行礼笑道:“赤前辈别来无恙?拓拔有伤在身,不能相迎,还请勿怪。”
她心中凛,蓦地想道:“难道这邋遢汉子竟然就是两百年前大荒雨师赤松子?”
乌衣男子倏地拙住他脉门,探察经络真气,耸然动容,起身哈哈笑道:“拓拔小子,你倒真是海鳖命,早知双头老怪接连五掌也打你不死,们也不必大张旗鼓,掀起这场冰风,bao。”
拓拔
妾见他说得严肃,略为怔,微笑道:“什?”拓拔野左右他顾,蓦地闪电似翻身将她压倒,笑道:“春宵良辰,夫君竟忘和娘子圆房,这不是天大正事吗?”雨师妾娇躯绵软,在他身下无力地挣扎,红着脸笑道:“好不要脸,还没拜过天地,就想玷人清白。”
拓拔野笑道:“此心天地可鉴,何必拘泥俗礼?此处洞房花烛,你盖头也揭开,接下来自当是圆房。”探手迳解她衣襟,朝那雪丘幽谷摸索而去。雨师妾“嘤咛”声,酥颤入骨,几欲晕厌,许久未曾与他亲热,这些日子相思益苦,此时久旱逢甘露,被他这般胡乱摸探,恣意轻薄,登时瘫软无力,情迷意乱地任他摆布。
幽香扑鼻,娇喘吟吟。那滑腻柔软肉丘滚烫如火,烧得拓拔野情火如沸,顷刻燎原。正欲分花拂柳,长驱直人,却听石门突然传来“砰砰”轻响,似有人在迭声叩门。
雨师妾颤,蓦地清醒,低声道:“有人来啦!”
拓拔野吮舔她肩头,含糊不清道:“多半又是前来探病,不必管他。天大地大,没有圆房事大……”
雨师妾吃吃而笑,被他亲吻到敏感之处,不由酸软情动,但听那敲门声越来越响,心绪忐忑不宁。
当下趁着拓拔野松手勾她腰臀之际,缩身滚,翻开去。掩住衣襟,笑道:“你去开门吧!说不定是那两个小指美人。若是她们知道你不顾伤势,和做此天大正事,只怕怒之下往你药里加上几棵断肠草呢!”
拓拔野又是气恼又是好笑,知她说是巫姑、巫真,适才她们为他疗伤时,听说他娶龙女为妻,娇嗔大发,醋意冲天,痴情之状令他颇为消受不起。雨师妾带上面具,笑道:“再不开门,她们便要从门缝里钻进来。”翩然朝石门而去。
※※※
“轰!”石门方开,阵狂风怒卷而入,石桌、香炉登时“乒呤乓啷”四下乱撞。雨师妾呼吸窒,突觉两道人影电也似朝拓拔野扑去,失声叫道:“小心!”想要追阻,却被道强猛无已气浪震得跟舱后退,心下大寒,不知来者究竟是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