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师妾突然朝后退步,脚缭叮当,颈上锁链清脆震荡。眼巾闪过悲苦恐惧神色,摇头传音道:“忘吧!已经不再是雨师妾啦!不过是……不过残花败柳、奴婢之身……”声音轻颤,眼圈红,泪珠倏地滚落。
拓拔野心中大痛,喉咙中仿佛被什堵住,体内热血却在喧嚣地涌动。摇头嘎声道:“好姐姐,难道你现在还不明白心吗?怎能忘你?不管你变作什身份,始终是至为欢喜眼泪袋子。从今日起,要你永远留在身边,再也不分离……”声音沉痛而嘶哑,每说句,便往前跨近大步。
雨师妾被他那热辣辣目光烧灼得微微颤抖,冰冷身子急剧烧烫起来,双颊潮红似火。听他步步紧逼地低声倾诉,芳心剧跳,全身酸软乏力,泪水不住地滚落着。
心中凄楚、苦痛、甜蜜、幸福……宛如怒潮卷溺。当他靠近到咫尺之距,那熟
”轻响,惊呼迭起,那数十道人影纷纷后退,其中大半惨叫着掉入瑶池之中,水花四溅。
笑声回荡,拓拔野飘然落地,衣袂卷舞,断剑呛然入鞘。回身冷冷地扫望台上余下十几人,森然微笑道:“再上步,斩断双足。”他竟在瞬息间以定海珠弹压众人身势,施展“万木朝春”闪电般刺伤群雄膝骨,将彼等齐震飞。
台上群豪面色惨白,呆呆地望着双膝上深达寸许伤口,惊怒交集,突然阵剧痛酸软,大叫着跪坐在地。
八殿大哗,无不骇然恚怒。蟠桃会以来,拓拔野直温雅随和,不知为何刹那之间竟判若两人。卓然傲立,碧气鼓舞,那双眼神凌厉儡人,杀气凛冽,令人望之心生惧意。
六侯爷倒抽口凉气,喃喃道:“他奶奶紫菜鱼皮,想不到这小子发起狠来,竟也这般凶恶。”
哥澜椎、成猴子等人却极是兴奋,齐呼过瘾。
柳浪摇头叹道:“城主已经中水妖圈套,成为众矢之,你们还这般高兴?水妖搬出龙女,便是旨在干扰城主,令他不能专心于驸马选秀。他越是为龙女动怒,便越中水妖下怀。”顿顿,嘿然道:“城主为红颜怒冲冠,方寸已然大乱,保不准还会做出什惊人之举。”眉头紧皱,极是担心。
说话问,受伤群雄已被金族卫士扛出浮台,黑水、青木等殿群情如沸,纷纷朝着拓拔野叫喝怒骂。拓拔野听若罔闻,心如钢铁,望着雨师妾咬牙传音道:“雨师姐姐,不管你愿不愿意,就算与天下人为敌,今日也定要救你离开!”
雨师妾肩头微微颤,红发在风中急剧地飘拂,催情蛇曲伸不已。过会儿,终于徐徐转过身来。妙目滢光闪烁,深深地凝视着拓拔野,凄然传音道:“小傻蛋,你……你这又是何苦?”
相隔如许之久,重又听到她那佣懒娇媚声音,拓拔野悲喜难抑,视线突然变得迷蒙。强忍胸中奔涌心潮,微笑道:“好姐姐,你终于肯和说话吗?摘下这面罩吧!让好好看看你。”缓步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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