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时辰之后,她必定经脉寸断、热血迸爆而死。心中紧:眼下身困冰窟,不知过多少时辰?倘若不能尽快救之,只怕……心中寒意大盛。
回头睨望,正好撞见姑射仙子水汪汪眼波,见她慵懒横陈,眼波流转,娇媚无限,拓拔野登时目眩神迷,仿佛突然沉溺于温柔水波。呆呆,突然想到:“难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上天以比翼鸟引救出仙女姐姐,又让她身中春毒,与困在这冰窟之中,便是注定让与她……”
念及此,心中“怦怦”狂跳,怔怔地凝望着姑射仙子,口干舌燥,呼吸忽然急促起来。视线缓缓下移,滑过她莹白优雅脖颈、高耸起伏胸脯、纤柔扭转腰肢、白色群裳下露出那截冰雪似纤美小腿……心中仿佛有无数只蚂蚁爬过般,麻痒难耐,忖想:“……既然天意如此,岂能违抗?”
突然之间热血轰然冲顶,跨步朝姑射仙子走去。见他神情古怪地走来,姑射仙子似乎颇为欢喜,笑吟吟地凝视着他,红霞飞舞,娇媚难言。
拓拔野大步走到她身边,被她眼波凝视,登时做贼心虚,面红耳赤,呼吸不得。支吾道:“仙女姐姐,……你……形势如此,不得不……”张口结舌,语无伦次。脑中混乱,也不知自己说些什。
心中紧张之至,定定神,不敢望她,迳自弯腰去解她衣襟。隔着衣帛,指尖碰触她柔软胸脯,姑射仙子登时发出声低低欢愉呻吟,听在耳中,柔腻入骨。拓拔野双手颤抖,笨拙地鼓捣半晌,解不开个钮扣,心跳如狂,大汗涔涔而出。突然看见她臂上守宫砂,呆呆,羞赧难耐,猛地抽自己个耳光,回身便走,低声道:“他奶奶紫菜鱼皮,拓拔野,你这般乘人之危,与那龌龊不堪烛*贼又有什区别?”
当下远远地走开,在冰窟中不住徘徊。眼见姑射仙子眼神迷乱,娇吟若渴,脸上红霞越发娇艳,仿佛要滴下水来,拓拔野心中剧跳,迷乱踌躇,忖道:“但……但这关系仙女姐姐生死,倘若再这般犹豫不决,仙女姐姐岂不是要爆血身亡吗?眼下最为紧要,便是救下仙女姐姐……”遂又转身朝她走去。
但将近她身旁之时,瞧见那晶莹玉臂上赤红鲜艳守宫砂,登时又大为气馁,掉头急走,喃喃道:“仙女姐姐乃是木族圣女,天仙似人物,贞洁之躯至为重要。这般污她清白,那不是比杀她还要难受?即使能救得她性命,也必不合她本意……”
如此反覆彷徨,来来回回十余趟,始终不敢碰触她肌肤。偶尔瞧见姑射仙子春波荡漾娇媚目光,登时情欲如沸,忍不住便想上前;但到她身前却又鼓不起勇气来,心中自责惭愧,逃之夭夭。
在他内心深处,姑射仙子便如天仙般高贵圣洁,凛然不可侵犯。从前思念雨师妾时,每每热血奔沸,甚至遐想与她如何亲热欢好,抵死缠绵。但想到姑射仙子时,却从来不曾夹杂任何邪念,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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