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关爱。此心天地可鉴。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倘若将来你有喜欢人,不愿做这圣女之位,哥哥定然为你做主。今夜之事,需负全责。所幸大错还未铸成,希望你不要因此记恨……”
他背着身,瞧不见纤纤脸色,他每说句,纤纤脸色便要苍白分。听到後来已经全无血色,怔然坐着,全身簌簌发抖。拓拔野话似乎越来越远,似乎从空茫无边黑暗中传来,他背影也越来越飘忽,远得不可触及。她心就这般点点沉入万丈深渊,耳边再也听不见任何话语,只有呼啸风声。黑暗中个声音在她耳边不断重复:他点也不喜欢你,只当你是妹子呢。那声音越来越强烈,逐渐变成讥嘲轰然大笑,仿佛全岛群雄都在讥嘲她般。
不知过多久,那空洞茫然、黑暗寒冷感觉突然变成尖锐痛楚,犹如万箭钻心,疼得她突然呻吟声,弯下腰去。拓拔野听见声响,吃惊,转头看见她惨白脸上黄豆般汗珠滚滚落下,全身不断颤抖,心中大惊,连忙上前将她扶住,不住问道:“怎麽?”
那疼痛撕心裂肺,突然股彻骨悲伤如山洪爆发,视线模糊,泪珠颗颗掉落下来。拓拔野手足无措,不断追问:“怎麽?”她摇着头,泪水汹涌,费劲力气才颤抖说道:“好难过。”
拓拔野瞧着她浑身发抖,泪水不断淌落,牙齿格格乱撞,心中焦急难过,突然间竟筹莫展,只能紧紧将她抱住。她浑身冰凉,但额头竟是滚烫。拓拔野手忙脚乱帮她套好衣裳,道:“去叫草本汤来。”草本汤乃是土族名医。纤纤不断摇头,颤声道:“拓拔大哥,你说都是真吗?只当是妹妹,从来没有点其他喜欢麽?”
那目光哀怜恳切,拓拔野心如刀绞,怜惜之心大盛,忍不住便要答应。但是突然心中凛,自己确实只将她视为妹妹,倘若出於怜惜而哄骗,将来岂不是更要伤她心麽?当下硬起心肠,咬牙道:“是。你永远是最喜欢妹子。”
纤纤最後丝希望也荡然无存,仿佛悬崖边上人揪落最後根稻草,蓦然发现,自己倾力所注,竟丝毫承受不住自己托付。那凄裂难过苦痛仿佛雷电般劈落。纤纤喘息摇头,泪水倾注,想说话却发不出声,过半晌才颤声道:“九姑说点也不错,生不如死,生不如死。你为何不剑杀,也胜於让受这无穷无尽痛苦。”
拓拔野心如刀割,难过之下,泪水险些夺眶而出。想要紧紧抱住纤纤,却被她费尽力气推开。
纤纤缩到床角,头发凌乱,曲膝抱身,不住颤抖。那悲切、苦痛、凄凉、愤恨眼光盯着他,颤声道:“你好!你好!”突然拔出发上雪鹤簪,用尽周身力气,狠狠扎入自己心窝。鲜血四溢,如红花般在月光中开落。
拓拔野大惊失色,狂呼声中,抢身上前,已然不及,那发簪已经没入胸中。惊骇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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