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边迎他去厅前查看历年政务,几个*员也早就等候在此。
“王爷昨晚睡得可好?”太守关切问道,“昨夜下官为王爷送去几个丫鬟,虽比不上都城美人半分风情,但胜在身段娇柔,性子也是小意温柔——”
“什丫鬟?”韩桃淡淡问道。
“您没见着?昨夜下官特地叫人送到院中,还见到您那位侍卫呢。”
韩桃心下然,定然是赵琨生醋意,把人藏起来。难怪昨夜吞吃他时像只饿虎般,原还有这层关系在里头。
于是门口丫鬟又退下。
窗外几声鸟鸣,屋内还有未退散暧昧气息,他又想要睡回去,背后有人压上来,轻吻下他背胛。“阿弟自称本王,倒是很有气势。”
“……是兄长教得好。”
“那不如为兄再多教教——”赵琨作势就揽上他腰际。
韩桃身子僵,感觉到赵琨那只近乎发烫手掌摸过小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现在身体缘故,他对于冷热格外地敏感。
于是半夜月黑风高,太守府寂静无声时候,厢房中就传出人断续声音。
朦胧里只看到纸窗里黑影反手挣扎着,最后被把制住,压在那层薄薄窗纸上,窗内那道身影又仰起脖颈来,蒙眼发带松散地垂下,若此刻有丫鬟提灯在屋外,还能听着人喊好哥哥,喊不清晰。
“赵琨……”
“喊哥哥。”赵琨不满地捏他下。
什癖好,韩桃眯紧眼,汗珠顺着额间滑落,他最终只能放弃抵抗,低低唤着哥哥,以求取悦赵琨。
明明他这双眼瞎着,连美人容貌都是看不清,这倒也叫人生闷醋。
“其实本王来此,并非是寻欢作乐,而是拿皇兄旨意巡查南郡,”韩桃负手道,“本王知道尔等胆战心惊,唯恐成被开刀第人,看在你昨夜如此识趣份上,本王倒也可以给你透透底。”
赵琨还要再做些什,韩桃已然撑起手来不给人留机会,扯出旁外衫。
“空青,”他连忙出声喊道,披上外衫,“来帮孤更衣。”
赵琨见状大笑起来,重新躺回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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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炉添早香,纱笼灭残烛,两人洗漱用膳之后,赵琨就借着为王爷买甜点名头,策马出太守府。韩桃知道赵琨是去巫神庙,他替赵琨坐稳朝堂,赵琨为他寻解毒良方。
烛影微微摇晃着,纸窗里人影忽轻忽重,那点昏黄烛光也照不清晰,没人敢来窥探这座院子,于是切都在沉寂夜中渐渐平息。
直到天亮时,伺候小王爷丫鬟想进来为人盥洗,晨光从窗前洒进来,可怜韩桃趴在床榻上,仍是赤条条,只有条薄薄被子盖住腰臀,青色发带绕着指尖垂下,他听到声音稍微动动,撑着手肘想要支起身来。
长发散下,瘦削白皙脊背上带着点红痕,被手掌拢过白皙胸膛,渗出细小汗液,这觉睡得有些发热。
“出去。”韩桃闭着眼,沙哑开口道,“不必进来伺候本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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