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子,陛下善待你,你竟还敢为逆贼通风报信,算计殿下,”空青沉着脸从腰间抽出匕首来,下抵上八子脖颈,擦出血痕,“叛主之人,如今又落回们手中,你还有什可以辩解?”
八子阴鸷地看向空青,抬起唇角发出声嗤笑。“叛主?从未叛主。”
“将他押去交由几位红衣绣使用刑,问出同党下落。”空青吩咐道,“饮食上务必小心,不容其他人靠近。”
“是。”
韩桃看着,轻轻叹口气。
“侯爷不必客气,这是们应尽之责。”
韩桃粗粗扫眼,忽而目光顿,停在其中人面上,那说话绣使也是个有眼力见,当即攥住那人头发,强逼那人抬起头来。
“侯爷,是这个不?”
被攥住那人被迫仰起头来,阴沉地盯着韩桃,不发言。
八子。
等到韩桃第二日醒来时候,就发现自己几乎半个人都挂在赵琨身上。
他动动身子,不知道为什屁股隐约有酸痛感,浑身睡得酥麻,使不上力气。他只当自己是在密林深处时与赵琨亲密太久有关,丝毫没有多想。
屋外透出些许光亮,他小心地收回压在赵琨身上手与腿来,又生怕人被吵醒,于是缓缓坐起身,用木簪束起长发来,蹑手蹑脚地出主屋。
他走后没多久,赵琨就幽幽睁开眼,望着刚刚合上屋门,啧声。
“下手还是轻,竟真没有发现。”
几人押着八子就要离开,
韩桃目光微微凝,没有想到还会有再见八子机会,那晚他逃出来差点被发现,是八子放走他,之后杜兰令想要杀他,八子也没有接过那把匕首。
他知道八子是因为李嬷嬷原因才对他耿耿于怀,性子冲动却并非全然为恶,说到底也不过是想为故国和生母复仇,才会踏上这样条路,但八子这样偏执人,也定会对自己奉为主子杜兰令忠心不二。
韩桃正想开口,空青就走出来。
“是你!”空青看见八子脸色变,怒斥那个押送人低等绣使,“你们怎办事?陛下亲自下令要活捉背叛之人,叛徒画像岂不是人手份都给到你们?如今连叛徒面貌都认不出吗?!”
说话绣使慌忙跪下。“空青姐姐恕罪!们今早出门急,并没有拿到画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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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桃回屋洗漱更衣之后,就在院中练起五禽戏来,练会儿停会儿,勉勉强强练完半套再用早膳,身子就感觉轻松多。
他在院中等陆得生来给他诊脉时候,几个绣使压着几个杜兰令人从院外经过,在瞧见他之后都拱拱手。
“侯爷,今早们人抓几个漏网之鱼,”篱笆外绣使说,“您要辨辨吗?看看有没有抓您来人在里头。”
韩桃别过头,看见绣使大概压七八个人过来。听说杜兰令带几千人埋伏在山中,分来看管他却不过十余人,想要找到也是很难,不过他还是从椅子上起身来,走到篱笆边。“多谢你们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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