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奴婢看,陛下很快就要追上来。”空青打趣道。
韩桃想起那光景,又不由得轻咳声。
马车最终停在驿站后院,堂倌牵着马去马厩喂草,天色已经晚下来,而陆得生像是才睡醒般捧着个酒葫芦睁开眼,韩桃有些奇怪地看去,
“那就和们打场,”暗卫们听到空青这般说,又在后头不服道,“哪里需要齐国皇帝再派人手,们也不差呀。”
空青闻言,捡起个石子就扔过去。“都是保护殿下,怎能说这种话。”
暗卫们就去勾着绣使打架,打闹得乐此不疲。马车轮咕噜噜转着,掀开车帘外头是大片麦田,连着空气都有几分清新,和宫中处处规矩森严样子确实不样,和韩桃以前孑然身样子也不样。
韩桃闭上眼嗅嗅空气中麦香味,忽然就想起母亲对他说,他是被爱着。
他靠在车窗边,忍不住扬起唇角来。
赵琨又不舍这小别离,于是接连几日都抓着韩桃又亲又摸,极尽风月之事。韩桃也算是比较清心寡欲人,愣是被赵琨勾得接连几次上邪火,偏偏赵琨又不深入,他身子反而被弄得难受不堪。
过后二叔诊完脉,特地跑去训赵琨通。
几日后,空青就收拾行囊,韩桃由四位绣使和四个暗卫看护,坐马车出宫门。马车里还坐着个陆得生。
韩桃原本没想带那多人,因此赵琨问他时,他也只要四个绣使,却没想到暗卫们听韩桃要去南郡,哭着喊着要跟去。
“在宫中不能同世子待处,出宫们总得陪着世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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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琨说得也没错,韩桃身子确实吃不这样苦头,即便马车里铺着都是软垫,他还是在赶天路后就腰酸背疼。
到晚上时候,韩桃忽然有些后悔早晨走得太过匆忙,没好好向赵琨道个别。
但赵琨昨晚折腾他折腾得太狠,二叔说他与其被勾上火后直憋着,还不如次卸劲,于是知道他今天要走,赵琨昨晚非抓他泄。只是可能先前憋得太久,这次劲儿总泄不出来,到最后还是赵琨低头用嘴帮他,被帝王这样刺激,韩桃没忍住,胡乱淋人脸。
今早时候他就趁着赵琨早朝,羞于再见人面,急急忙忙出宫。
“世子这是不要们吗?那狗皇帝绣使有什强,绣使绣使,听就知道只是个绣花枕头!”
韩桃被闹得没法,只能带上他们跟在后头做仆从,路叽叽喳喳。而那四个绣使就听从空青调遣,隐匿在暗处。韩桃瞧着像是空青在绣使中地位也不低,不知为何在他身边做个小小宫女。
“当初殿下进京,陛下就嘱咐奴婢跟随左右,”空青笑道,“奴婢以前做都是杀人活,如今能在殿下身边偷个懒,也算是享福。”
“那四个绣使与你,谁功夫更高些?”
“没比过不知道,”空青掀开马车帘,往外看眼,“但陛下派给殿下都是最好,空青也不定是对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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