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怎会有人说脏话都这可爱,点杀伤力都没有。
周京泽还在那笑,许随眼睛却渐渐起湿意,他低下脖颈,看见双杏仁眼泛红,收住笑声,看着她:
“你怎跟个水龙头样,嗯?”
“真没事儿,刚才逗你,”周京泽瞭起上眼俭,语气无奈,“真是……拿你点办法都没有。”
等许随下完班后,周京泽说要送她回家,说不放心她个人。许随点点头,答应。
许随苍白着张脸问道:“他呢?”
同事愣下,才反应过来:“是刚才那个见义勇为大帅哥吧?在隔壁包扎伤口呢。”
“去看看他。”许随咳嗽声,掀开被子走下去。
周京泽坐在病床边上,此刻黄昏已经完全消失,他背后片漆黑,无尽暗。他正咬着手背上纱布,想打个结。
周京泽正垂眼盯着纱布上渗出血迹,倏忽,双纤白手轻轻扯下他牙齿咬着纱布。他松口,掀起薄薄眼皮看着眼前许随。
着凶手,揍得手背红肿渗出血也浑然不觉。
许随点也不怀疑他会把那个男人打死。
许随费力地挪到办公桌旁,喘着气艰难地按下紧急按钮按键。
光头男人被揍得鼻血脸肿还在那放声大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周京泽,诡异得像个变态,忽然,他衣袖里甩出把折叠刀,锋利地刀刃直直地朝周京泽手劈过去,暗红鲜血立刻喷涌出来。
许随瞳孔剧烈地缩下,整个人受到刺激,昏过去。
路上,两人坐在出租车后排,中间缝隙彰显着两人距离感,相对无言。车窗外风景倒退而过,暖黄路灯,暗红霓虹,交错而过,有好几次,许随想张口说话,心事到嗓子眼,却又什都说不出来。
到许随家楼下,她打开车门下车,想起什又敲敲车窗,开口:“家里有个药膏,淡化疤痕,你上来。”
“行。”周京泽点点头。
两人前后地来到许随家门口,许随开门走进去,摁下墙壁上开关,“啪”地
许随垂下眼,正在给他包扎。
“你去休息,”周京泽开口,在瞥见她沉默异样表情,漫不经心地笑笑,“这手没事,就算有事也没关系,以后也开不成飞机。”
不重要。
“放屁。”许随说道。
许随看起温柔又乖巧,忽然飙出句脏话来,他还真没反应过来,旋即低低地笑出声,后面越笑越大声,连胸腔都透着愉悦震颤气息。
二十分钟后,许随躺在病床上醒来,睁开眼,发现同事们都围在她身上,脸关心,纷纷问道:
“许医生,你有没有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许医生,你腹部伤口虽然长,但很浅,没什大碍。幸好伤不是你做手术手。”
“但真寒们这些医生心,嫌犯已经被抓起来。”
敏感地捕捉到“手”这个字,许随眼皮颤动下,她挣扎着从病床上起来,牵动伤口神经,直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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