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半夜她刚给病人做完台腹腔手术,今天就被病患家属割伤腹部。
男人红双眼,再次揪着许随衣领把人提起来。阳光射过来,折在刀刃上,折出偏激冷光。
光头男人正要拿着刀抵向许随喉咙时,阵猛力袭来,有人在背后踹他手脚,“啪”地声,水果刀被踢飞。
许随捂着腹部,费力地抬眼看过去。周京泽不知道什时候出现眼前,心尖颤下,他沉着张脸正在和光头男人赤手搏斗。
周京泽拳挥过去,光头男人嘴角渗出抹血,正要上前,他又补脚。周京泽将光头制服在地上,脚踩在他胸腔位置,拽着他衣领,往死里揍他。
但其实只有她知道,掌心已经出层汗。
男人冷哼声,字句地开口,语气阴狠:“当然是让你给老娘陪葬。”
男人是个光头,穿着件破旧蓝色羽绒服,身体强壮,许随被他钳制住点都动弹不得。
“给老子把门反锁。”
男人把锋利刀刃抵在许随喉咙上,示威性地往前挪寸,白皙皮肤层立刻渗出血丝来。
气轻描淡写。
许随点点头,表示知晓,她为周京泽检查下伤势,万幸是皮外伤,她给他开张药单,递过去:
“去窗口排队拿药,再回来,给你说下使用事项。”
“嗯,谢谢医生。”周京泽声音透着客气和规矩。
人走后,那股侵略,凛冽气息也随之消失在空气里。许随呼口气,头脑勺靠在椅背上,只觉得胸口窒下,有些呼吸不过来。
他寒着张脸,眼底压着浓稠阴郁,像地狱里阿修罗,正往死揍
许随只好点点头,两人前后地朝门口方向走去,光头神情严肃,眼神警惕地看向门口,生怕有人下秒来敲门。
许随趁对方神经过于紧绷,注意力都集中门口时,个手肘往后用力撞,正中他心口要害部位,光头闷哼声放手。
她蹲下来立刻仓皇逃走,颗心快要跳到嗓子眼。”操’你妈,臭婊‘子!”光头恶狠狠地朝地吐口唾沫。
眼看许随手刚摸到门把,头皮阵刺痛,男人把薅住她头发,狠狠地往后扯,右手拿着刀作势要砍她。许随费力挣扎。
两人在争执拉扯间,倏地发出“嘶”地声,衣服被割烈,刀刃割中她腹部,许随蹙紧眉头,慢慢蹲下身,感觉腹部有血不断涌出,痛得说不出句话来。
许随低下头继续写着病例报告,写错个字正要划掉时,道阴影笼罩在桌前,她以为是周京泽回来,头也没抬,问道:
“这快回来?”
无人应答,许随隐隐觉得不对劲,正要拉开抽屉去拿里面手机时,对方迅速劈她手掌下,许随吃痛皱眉。
人还没反应过来,对方把将许随从凳子上拉起来,整个人钳制住她,右手拿出把水果刀抵在她喉咙住。
“你干什?”许随语气冷静,神色点儿也不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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