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秦见祀声音冷下来。
暗卫又急急退下。
马场片阴暗里,秦见祀让贺子裕伏低身子,指腹探去摩挲过腰窝,糙痒地泛着激灵。“陛下这大反应,真不怕被瞧出来。”
“……皇叔吃饱魇足,便开始嘲讽起朕来。”
“那倒是臣不是,”秦见祀压低声,在他耳边低语,“臣有罪。”
“分明是陛下招惹在先,”秦见祀教他将背脊弯得更加漂亮,粘腻着呼吸声吻上耳尖,“陛下,夹紧马肚,马才能骑得更快。”
日暮西山,天色渐暗,昏暗草场上根本看不清太多,但若靠近就能听见,马蹄达达间斑驳飘散出发颤尾音,围着披风湿大块,呈现出不规则深色团状。
风过带着凉意,但贺子裕内里却是热。
直到云翳完全遮住落霞,月头映照着东边天,天色完全昏暗,能看见迢迢银河从天这头穿到那头,整个草场离远些就黑得什也看不出,更别提再射靶子。
暗卫们疑惑着主子为何还不回去时,贺子裕低低喘息着,为这练习骑术带来筋疲力尽。
“皇叔,你——”
“如何?”秦见祀揽着他腰。
广袤草场上,风吹草动,四围无人,远处只有暗卫看守警戒着,地上零星插着几支箭。
高头大马之上,两道身子紧贴着,贺子裕微伏下身子撑着手,适应着调整坐姿,披风围在腰间遮挡住视线,秦见祀扯缰绳,骏马倏然嘶鸣着跑动起来。
“驾!”
过会儿,秦见祀替他拉上半扒下裤头。贺子裕支起身子,多少还是有些不适应。
“陛下难受?”
“还好。”他忍忍。
出征去三五月,按照秦见祀德行,怎也得留点不般纪念,他也算是看着这厮性子与口味点点野起来。
能怎办,自然也得任着这厮肆意妄为。毕竟贺子裕看着小皇
马蹄抬起又放下,缰绳最终松劲,骏马踟蹰地在原地晃悠着蹄子,暗卫过来禀报,说是骠骑将军寻王爷商量换防之事。
“叫他等着,不必心急。”
暗卫低头应是,抬起头来见陛下坐在马鞍上,低垂着头不知为何,面色泛着潮红,又看看与之相贴自家王爷,与腰间围着披风。
忽然间骏马往前走几步,扬扬马蹄,陛下身子随之颤,腿夹着马肚更紧。
暗卫见状犹疑问道:“陛下可是有不适之处?”
马蹄达达,止不住颠叫贺子裕猛然变脸色,此前骑马从未有这样经历,他如今算是加倍体会到先前秦见祀感觉,指入马鬓间蜷起,弓身发颤。
秦见祀伸手去与他五指相扣,紧紧揽入怀中。
“不行……”风颠荡而过,身下千里马疾驰着,他艰难吞咽口唾沫,几乎失去所有力气蜷缩在马上,他面上攀色,踩蹬腿在发抖,他又不住乞求,“秦见祀……”
“啪”声,马鞭随之落下,马受疼,“哒哒哒哒”颠跑得更快。
贺子裕眼都红,“……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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