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李陆呈按住他
手，执意往下说，“绵绵，以前事，是
错，你想惩罚，接受……”
宋以绵摇头，“以前事，早就不在乎
。”
李陆呈静静地看着他，“你说不在乎，但你还是记得那
清楚。”
宋以绵皱着眉，望着医院苍白被面，许久，到底还是叹
口气。
“以前是怪你，要不是因为你，也不会被退学。”宋以绵慢慢说着，嗓音干哑，带着说不出诱人，“后来想想，你当时又有什办法，难道要跟家里对着干吗？把所有错都推到你身上，也太不公平。”
“那真对不起你。”宋以绵突然开口声音冷淡，“耽误你时间。”
李陆呈抬眼望着他，有些阴恻恻，“你知道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是吗？”宋以绵淡声反问他，声音有点不明愠怒，“不仅耽误你答辩，还耽误你半个月。”
话音刚落，两个人皆是愣。
李陆呈望着他，想起昨天晚上跟顾却说话，顿时有点意外，眉梢微挑。
放下手机，宋以绵觉得口渴，正要给自己倒水，房门被打开。
李陆呈提着早餐进来，见他醒，顿下，才走过去，把东西放在桌上。
“买粥，吃清淡点可能比较好。”他淡淡说着，垂眼把餐盒拿出来。
宋以绵没说话，也不倒水，别开眼神，望着别处，胸口轻轻起伏。
瞥他眼，看他还在赌气，李陆呈不动声色，声音放软些，“吃点东西吧，生病需要补充营养。”
呈打断他。
顾却：“？”
“不过是对优等生没什兴趣，”李陆呈摩挲下颌，深意别蕴地望着顾却，“觉得，他们都很假，不像看上去那样。”
顾却脊背发寒，微微皱眉。
“那你放心好，”顾却面不改色，“对你也没兴趣。”
话语十
“你吃醋？”李陆呈问。
宋以绵沉默着，垂眼，唇线抿直。
房间里时安静下去。
许久，李陆呈才缓声开口，“前几天，不该跟你吵架。”
“没事。”宋以绵匆匆开口，像是不想再听他说话。
“谢谢。”宋以绵声音听不出情绪，接过他递来粥。
默不作声地吃饭，无论李陆呈说什，他都只点头或者摇头，或者干脆不理。
李陆呈皱眉，揉揉太阳穴，眉眼不自觉染上烦躁，“绵绵，你真要这样不理吗？”
宋以绵没说话。
“听说你生病，都急死，答辩都推迟，你……”
“那当然，”李陆呈笑声，“却哥这好人，总不可能脚踏两条船。”
顾却不想理他，却知道他其实对高也拓没什感情之后，心里也稍微舒服点。
医院这边有人照顾，顾却也没有留下来意思，开车回家补觉。
宋以绵是在第二天早上醒，醒来时候病房里没人。
想着顾却回家，他撑起来，抓过手机，十分认真地道谢，感谢昨天顾却愿意照顾他，还替他垫付医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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