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也拓笑着抱住他，抬手揉
揉他
脑袋，“
开玩笑。”
“没跟别人比，”他说，低睫望着怀里人，眸色温和，
本正经，“在自省。”
听他声音带笑，顾却不耐烦地掐他腰，声音闷闷，“少来这套。”
高也拓笑着躲躲，又凑上来抱他，认真想想，说，“虽然嘴不怎
甜，但很会骂人啊。”
“你还能强过？”顾却冷哼声。
顾却记起来，“噢，是他啊，行，晚点给他发个信息。”
闲扯几句，杨尧跟他告别，继续跟朋友去玩。
高也拓盯着他看会儿，目光懒散而戏谑，慢悠悠地开口，“乖乖，嘴甜勤快，哥哥喜欢这样啊？”
顾却啧声，狠狠瞪他眼，“都是场面话，你又不是不知道。”
淡淡垂眸，高也拓偏头，极为认真地思考着。片刻，他看着顾却，眨眨眼，“那他有嘴甜吗？”
高也拓没说话，面色淡淡，低头看他，等着他答复。
顾却犹疑下，还是面不改色地微微笑着，“是啊。”
高也拓也没说什，礼貌地颔首打招呼，“你好。”
“你好。”杨尧也十分客气，指指身侧，“那边你们去过吗？可好玩。”
“还没。”顾却感受到身边这人情绪变化，只想快点离开，随口扯句，“们打算买点月饼就走，玩累。”
顶他下，“别这狂，小心挨揍。”
高也拓笑嘻嘻地握住他手，顺势低头，亲亲他耳侧，“没事，爱挨揍。”
“混蛋！”顾却面色愠红，低声骂他。
两个人远离人群，也没再顾忌什。
“小顾？”身后突然响起声。
高也拓看着他，失笑，“那确实是强不过，哥哥是专业电报员。
顾却嘟囔几句，不再理他。
“月亮好圆。”高也拓把他转过来，从背
顾却淡淡望着他，“客观来讲，他比你会说话。”
高也拓挑眉，“那主观上讲呢？”
顾却沉默会儿，望着他似笑非笑神色，忍不住抿唇角，“主观上，你不用跟别人比。”
“那看来是比不过。”高也拓说。
“喂，别曲解意思。”顾却不忿。
“月饼？”杨尧想起什，“月饼咱寝室有啊。”
“什？”顾却没明白。
“上次你导师带那个学弟，早上就给你送好多月饼，你没在，就给你收。”
“学弟？”顾却迟疑，“谁？”
“就是那个乖乖，嘴很甜，人很勤快，你说你挺喜欢那个学弟。”
顾却吓跳，连忙收动作，回头看，杨尧捏着烧烤和饮料朝他这边走过来。
不远处还站着几个人，估计是杨尧朋友。
“你已经回来？”杨尧有点意外，他本以为顾却在家里过中秋，起码要明天才回。
“嗯。”顾却点点头，轻描淡写，“在哪里过节都样。”
“那倒是。”杨尧点头赞同，视线瞥见站在他旁边男人，有些好奇地问，“你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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