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却低头看
眼，随口道，“恋爱中啊。”
无名指是已婚，中指就是恋爱中，不是很显而易见吗？
“不。”高也拓摇摇头，声音里带着些愉悦，“意思是，在别人问
有没有男朋友
时候，可以让他知道感情状态，同时对他竖个中指。”
顾却白眼快翻到天上，屈肘
正问好价格，高也拓拿出手机付钱，顾却先扫码，低声说，“来吧。”
高也拓动作迟疑下，微微挑眉，“你买给啊？”
“嗯。”顾却匆匆应，扫码付钱，拉着他离开。
高也拓慢悠悠地跟着，借着灯光，大大方方把戒指戴在手指上，欣赏许久。
顾却回过头，就看见他漫不经心又懒散地拖着步子走在后面，摸着手上戒指，好像很开心。
思索间，高也拓已经走过去，让小贩把小狐狸拿起来给他看看。
小贩懒洋洋地应，边扇风边坐起来，拎着那堆东西，摆到高也拓面前，“自己看。”
高也拓也不生气，低下头，指尖勾出那个物件，发现是枚戒指。
顾却目光迟疑下，忍不住抬手，摸摸自己项链。
自从这小混蛋上次让他把项链拿出来，顾却就再也没机会塞回领子里。
出心思，顾却有点赧然，看着他眼睛，微微抿唇，“意思你心里清楚。”
两人对视片刻，高也拓才淡淡颔首，“嗯，明白。”
“答案还是样。”他说。
·
中秋月亮格外明亮，找在地上泠泠然，潭水般，好像踩上去就会漾出星星点点碎光。
“……有那
高兴吗？”顾却小声嘟囔。
也不是什贵东西，做工粗糙，看就很廉价，买来玩玩倒是不错，也不至于满足成这样。
“哥哥，你明知故问。”高也拓瞥他，似笑非笑。
顾却瞪他眼。
高也拓却缠着他不放，抬臂搭在他肩上，把手递到他面前，问，“你知道戒指戴在这里是什意思吗？”
每次见面，高也拓眼神总要先检查下他领口，要是没看见小狐狸，就要亲自替他拿出来。
顾却表面上不耐烦他多管闲事，骂过好多次，却直没把项链摘下来，多少也是有点私心，希望或多或少能制造机会，与他亲近些。
“这个好可爱。”高也拓拿起戒指，放到他领口比比，由衷道，“好配啊。”
顾却微怔，有些慌乱地看向小贩，见他只是在闭着眼睛躺着听书，才放松些。
高也拓还在爱不释手地把玩那个戒指，或许是想要两个人样饰品，他打算买下来。
两个人逛累，就漫无目地慢慢走，也不交流，就听着彼此呼吸声，也觉得十分心安。
高也拓不经意偏头，扫过夜市摊位上小玩意儿，突然目光缓下。
“哥哥，你看。”高也拓轻轻拉下他手。
“什？”
顾却顺着他目光看过去，望见堆稀奇古怪小玩意儿里，有只小巧精致金边狐狸，与他项链上那个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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