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间里头坐着潘谓昙听不下去,恰巧小二送茶点,他硬是等着人走:“这样!你都能坐得住?”
遂钰笑:“为何坐不住。”
“根本没见过二哥,哪里知道他神仙降世,或许是真呢。”
潘谓昙:“他说世子能徒手撕人。”
遂钰微微歪头,认真道:“为什不能呢。”
遂钰本欲与侍郎大人打声招呼,没想到人家倒溜得飞快,潘谓昙拦住遂钰,笑道:“家父身体不适,们去外面谈。”
“可他——”
潘谓昙:“去家铺子还是你家铺子。”
家有什铺子,遂钰纳闷。
潘谓昙无奈:“之前送你那几家铺子,掌柜前几日说,你根本没来看,他正思忖着要将上月账本送去府里,又觉得贸然登府,恐被人发现,这几家铺子在京城中铺得太大,不好叫其他朝臣知晓主人是你。”
尘。
出大内便没人能控制得住遂钰,回府匆匆领些护身亲卫,吓得褚云胥以为出什事,遂钰觉得时半刻解释不清,扬声道:“待大哥回来自会向嫂嫂解释,小弟还有要务,晚上回来吃饭!”
潘府拜帖倒是送,但就是还没收到回信,遂钰等不及潘谓昙那个拖拉性子,径直找上门去,大约是表情狰狞,守门小厮以为御前行走上门,定是自家老爷差事上出错,皇帝要问责。
个高小厮伺候着遂钰往里走,个子稍矮些,连滚带爬地跑进后院通风报信。
户部侍郎正在大儿子院里指导看账,小厮喘着粗气,脚底没刹住,栽倒在老爷脚边,灰头土脸道:“老老老老老爷,不好!那御前行走杀到们府里来!”
“什!?”潘谓昙大惊,“真能!?”
遂钰眨眼,微粉唇角翘起,又瞬间垮下,正色道:“当然不能。”
南荣王府全族战士,并不代表每个人都如南荣王般优秀,再说,南荣王也不是什不可超越存在。
潘谓昙是京城中有名会吃会玩公子哥,本想带遂钰去京中新开,以流水席为特色酒楼,没想到遂钰径直将他拉去撷星楼听说书。
好巧不巧,今日讲便是南荣王府。
“那南荣世子,身高八尺仪表堂堂,外出征战多年,练得身好本领,徒手撕开敌人不在话下!”说书先生拍案。
啪!
说书先生:“二公子壮硕如牛,传说天上神仙降世,王妃诞育其日,天动异相,有双日同空之色!”
潘谓昙与户部侍郎面面相觑,户部侍郎撑着桌角,右手拨弄算盘:“慌什,御前行才下拜帖,肯定是来找大少爷。”
“潘谓昙!潘谓昙你在家吗!”
“父亲。”潘谓昙起身,行礼道:“南荣兄定是有什大事。”
户部侍郎:“这是你与他交情,为父不便出面,去找别地讨论,还记得为父对你说过话吗。”
潘谓昙已经看到远处露半个身子南荣遂钰,正以肉眼可见速度跑来:“不可在府中谈论朝廷,孩儿这就请四公子去城中铺子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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